加烈牙被易沅扑倒在床,刚想起身,背后一双冰凉的柔荑却不可置疑的按住他的背,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为了方便自己上药,易沅还将膝盖压在了加烈牙的大腿上,呈现一种跪压,压倒的掌控姿态,防止加烈牙挣扎。
……身前是柔软的兽绒擦过前身,身后因瞧不见来人而变得更加敏感。
加烈牙瞬间热气上头,脸色涨红。
嘶
“尾巴别乱动!”易沅一把抓住加烈牙身后那只不老实的尾巴。
勾引谁呢?
加烈牙:“……”
易沅比起独角熊,给加烈牙带来其中冲击,真是……
要命多了。
……
易沅没想那么多。
看着加烈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她一点儿也不心疼的赶忙从瓶中随意倒出三四颗药丸,将其中一颗摸索着向前伸到加烈牙脑袋旁,示意加烈牙吃下。
加烈牙默了半响,直到易沅不耐烦的出声催促,这才从易沅的指间一口咬下。
等到吃了药,易沅这才给加烈牙的外伤继续上药,得空以这么近距离的端详起加烈牙的伤来。
兽人的体制恢复力的确逆天,除了腰腹那最重,最深,几乎深可见骨的三道抓痕,加烈牙身上的其他伤明显虽也是新伤,但却恢复的很快,短短一夜过去,别的伤口已经就几乎是好的差不多了。
以前对战鬣血兽所留下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就连一点疤痕也没留下。
至于背后腰腹那里的伤,看得出加烈牙其实也是上过药的,但估摸着不舍得用太多,所以现在仅仅只是没有流血,稍微结了一层薄痂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如果再有大型的动作或者稍不注意,定然分分钟撕裂!
看着眼前丝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雄性兽人,易沅的心脏仿佛都被人用铁钩给抓住揪了起来。
她嘴上不说心疼,但此时看见加烈牙的伤,怎又么可能真的做得到视若无睹?
身后压着他的力道好像松动了些,加烈牙想要回头。
“我最后再说一次,别动。”易沅低低的声音传来,仿佛正压抑着什么。
加烈牙不敢再动了。
敏感的后腰被易沅抓着上药,直痒痒的他抓心挠肝。但加烈牙抓紧了身下的兽皮,把柔软的兽绒被抓出褶皱,手臂也浮现了几道青筋,也不敢再妄动分毫。
不过,易沅只是不让他动,没说不让他说话呀?
加烈牙开口致歉,转移后腰令人抓心挠肝的颤意:
“沅沅,其实,我们狼兽人一族一点儿也不比月森那家伙的白鹤一族花心的!”
“你知道吗?狼王一生也只有一个狼后,若是狼后死了,狼王也绝不独活。我上次之所以会,会……”
易沅没答,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几分。
除了后腰那三道最严重的,加烈牙身上的其他伤口,也被她事无巨细的全部轻轻的涂抹上一层药粉。
“沅沅,真的,对不起。”
“之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昨天想了一夜,却还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会令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