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就这样一寸寸拂过这道伤疤,眼眶泛红:“不丑……”他当时,到底该有多疼啊……
而且,即使是这样,一想到他醒来之后第一句说的竟然还是关心她的话,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易沅鼻头一酸,便有些抑制不住心里的心疼,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砸了下来,落下眼泪。
她一双眸子本就清澈干净,现在一哭,更是带着一种盈盈若秋水的感觉,看上去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怜惜。
弥撒在看见她哭的那一瞬间,心慌被无限放大:“沅沅,不哭,不哭……我,我不疼,真的。”
弥撒赶忙手忙脚乱的替易沅擦去眼泪,有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眼角、脸颊,勾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弥撒感受着手指上湿润的泪水,他终于也能替自己喜欢的雌性擦一擦眼泪了……但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喜欢的雌性永远也不要流泪!
易沅也伸出手自己擦了擦脸上的狼藉,目光闪躲着向后退了一步,轻声道:“好了,上完药了。”
看着弥撒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涂上了药粉,可胸口上的那道疤痕实在触目惊心,除了伤的严重之外,还有就是因为环境里面到处都是细菌,天气潮湿,也没办法包扎,伤口就算因为有了药没感染,恢复的也更加缓慢。
易沅皱了皱眉,不行。
还是得想个办法把弥撒胸前这道伤口包扎一下啊……
但她空间里只存了粮食和火把,没有存储兽皮,根本找不到可以用来包扎的工具。
易沅,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身上这块兽皮面积也不大,而且还需要包扎在他的胸口上,需要的面积很大。
要是裁剪下来一块,估计她的衣服就只能当成齐胸穿了,要是平时自然没什么,兽人部落里面更加大胆豪放的雌性穿着比比皆是,她已经算是黑曜部落里面所有雌性中穿着最保守的一个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同,不仅和弥撒一个雄性单独的相处在这岩洞里,刚刚气氛又实在有些微妙……
想到这里,易沅连忙在心里呸了一声!
她这种想法……是在玷污他们俩伟大的过命交情!!
她没再思虑,咬了咬牙,命令道:“弥撒,你先转过去!”
“啊?”弥撒没理解过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转了过去。
易沅见他转过身去,这才把自己的身上的兽皮脱了下来。
她控制着手变成尖锐的兽爪,在兽皮上比划尺寸,一边比划还一边盯着弥撒:“我没让你回头,不许回头啊!”
弥撒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的应声道:“哦……好。”
很快,易沅比划好大概的尺寸,尖锐的兽爪划过兽皮,随着寒光一闪,兽皮就被精准无误的分割好了。
易沅重新穿上少了一截的兽皮,这兽皮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条抹胸短裙,露出的锁骨精致漂亮,身段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她白嫩的胳膊垂在身侧。
“好了。”
“转、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