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朱纯臣说的这些东西,听起来处处都是漏洞,但如果没有那么计较的话,但是他又处处都说得过去。
孙承宗没有办法,事到如今,对方已经把京城给控制了,他就算心里万分不情愿,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
此时,他发现这个时候有很多的官员,都不满地看着他,现在都大祸临头了,他还在这里纠结这些东西,难道他就看不出来,显然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怎么保住这个京城,怎么在建奴的手下保住京城的所有百姓。
至于朱由校是不是真的已经战死沙场了,他们现在也是一点都不怀疑,他们认为这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朱由校要是能够击败建奴,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本来以为,这朱由校起码带了几万军队,就算被击败了,那应该也还能够逃回关内,谁知道这朱由校竟然那么不经打,搞得他们现在也是无比的麻烦,他们心里已经恨死朱由校了。
孙承宗最后还是接过了成国公朱纯臣手里的告急文书,他看了一看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这就是一个正常的边关告急文书。
那可不就是嘛,这朱纯臣再怎么说那也是个京营的实际控制者,他本来就掌握着军队,知道告急文书是怎么样的,他想要伪造一封告急文书,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技术限制。
孙承宗看完了这些内容之后,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们只能够做最坏的打算。”
“现在就劳烦成国公把这个京城守住了,如果你能够把这这难关度过去,那想必就是一项天大的功劳,你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朱纯臣听到这话摆了摆手,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大学士说这些就是见外了,我现在只想守住这个京城,为所有的百姓谋得一线生机,至于什么高官厚禄的,我也不多想了,我等到建奴退走了,我仍然还是一个京营的统领,其他的不敢再想。”
不少的大臣们听到成国公朱纯臣这一说,都点了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国之干城,有了成国公朱纯臣这样的将领,他心里他们心里也安稳了一点。
孙承宗又转过头来看向兵部的人,说道:“现在在京城有成国公看守,也算的上是比较安稳了,但这还不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但是我们也不能够坐以待毙。”
“兵部的人要马上派出信使,让全天下的军队赶紧赶到这里来勤王,只有等大批的军队赶到,建奴看不占不到什么便宜才会撤退。”
兵部尚书一听到这个话,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马上就下去了。
其他的大臣看到孙承宗居中指挥得有条有理的,都是点了点头,不然怎么说,等到大难临头的时候,才是知道谁是真有本事的人呢。
他们看着这孙承宗已经颇有几分,那当年土木堡之变,京城三大营尽末,负责居中指挥的于谦老爷子的风采了。
其实现在的孙承宗也是这样想自己的,既然那于谦做得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