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这李纳听得这句话心里也是十分好奇,他最近已经跟着马赟混得十分的熟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很有可能就是以后自己的同僚,自然也不会闹到什么生份。
所以这李纳就干脆把自己内心的迷惑问了出来,说道,“现在这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城里面鸽子也不能够往外飞,想要飞鸽传书,那是绝对不可能了,城门也不允许出入了,你们的人到底是怎么传播信息的?”
这马赟本来还想故弄玄虚说上两句,“我们东厂自然有我们东厂传递消息的办法!”
他他想到这个事情,还真需要面前这个李纳帮忙,所以也不绕什么弯子了。
他直接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到时候你负责防守哪一段城墙,我派个人装成你手下的士兵,从后半夜的时候,随随便便找出城墙,用绳子就往下熘,消失在夜幕之中就行了。”
这李纳有些惊讶,嘴巴张大的合不上,他没想到方法虽然是这样的,合着这还得靠他。
那马赟说完这话有些意德才满的,看着李纳说道,“怎么样,我这办法神不神。”
这李纳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道:“神!神得很,神的都让我觉得,这个事情我自己干也行,我还可以派自己的人去做这个事情,干脆就自己把这个功劳占了,还免得分你一份。”
两边早已经是朋友,马赟也知道这李纳是在开玩笑,他也笑着回了一句,“那可未必,你派人去给陛下送信,陛下可不一定真的相信你。”
当天夜里,到了李纳带人防守城墙的时候,一个穿着京营士兵服装的东厂探子,从城墙上面用绳子翻了下去,他们很快就遇到了近卫军的巡逻士兵。
巡逻士兵喊道:“对面是什么人?赶紧站住,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那东厂的探子知道这个时候可开不得玩笑,连忙大声喊道:“对面的不要激动,我是东厂的,看着我手上的东厂的腰牌,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请速速带我去见魏公公。”
近卫军也来到了这东厂探子人面前,查清楚了他身上所携带的腰盘。
这东厂的探子顺利带到了魏忠贤的面前,随后又直接被魏忠贤带到了朱由校的面前。
那探子给朱由校行过礼之后,便老老实实地给朱由校讲解,道:“陛下,那京营的李纳说了要投靠我们,现在他已经得到了那朱纯臣的信任,明天晚上他负责防守西城门,会把这城门打开,迎接陛下的军队进城。”
朱由校又从中问了几个问题,但是这东厂的人都对答如流,显然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朱由校对此还是感觉到十分满意的,他看一下那旁边的魏忠贤说道,“东厂这一次的事情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