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黄昏的时候,朱由校的近卫军总算是把这京城里面打扫得干净了,都藏在民房里面的京营士兵,也通通被抓了出来,关到战俘营去。
朱由校穿着一套黄金铠甲,显得威风凛凛,这一匹雄壮的战马,后面跟着的是勇士营,每一个人身上都穿着鲜明的铠甲,手里端着天启一式步枪。
当朱由检抬起头来看着朱由校的时候,只能够看着高高在上,如同天神一般的朱由校,心里充满了羡慕。
朱由检也梦想过,自己有着这天御驾亲征,然后得胜归来,所有的敌人都得匍匐在他的面前,向他摇尾乞怜。
可惜的是事情真实发生了,但是主角却不是他。
朱由校看着面前的朱由检和后面那一大群叛党,也是叹了口气。
朱由检跪在了朱由校的面前,给朱由校磕了个头,嘴巴里干巴巴地喊着:“罪臣朱由检,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后面的人员也都自称罪臣,给朱由校磕头。
此时天已经渐渐的昏暗了,但是锦衣卫的人还有各地的近卫军都打起了火把,有人端来了火盆,紫禁城的广场照的灯火通明。
那些阉党的大臣还有骑墙派,还有忠于朱由校的大臣,也全部都赶过来了。
他们看着面前的朱由检,又看着跪的满地的罪臣,他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们这一次获得了胜利,在这一次的斗争中赢了下来,他们再一次为他们此次的投机得利而兴奋不已。
朱由校看这朱由检,问道:“信王,不知朕何时对你恩宠不够,为何你要反叛?”
那朱由检这个时候也无言以对,就是朱由校对他可以说是非常好了,如果稍微猜忌的厉害一点的皇帝,早就两年前那个事件中,就已经把他给宰了。
朱由校能活让他活到如今,那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个事情。
可是事到如今,朱由检也算是摆烂了,他跪在了朱由校的面前,说道:“陛下,是那朱纯臣伪造了假军报,跟我们宣称陛下已是殡天了,所以我们才做出了此等事情,实在是非我等之所愿。”
旁边的惠世扬看到这种情况,也赶紧跑了出来,一脸委屈的样子跪在了朱由校的面前,大声喊着:“陛下,信王所言极是,我们这些人都是被那朱纯臣蒙蔽了双眼,其实真正的叛贼是朱纯臣,我们这些人虽然有错,但我们并非主谋,我们愿意辞去我们的官职,此生再不进京城,只求陛下饶过我们的性命。”
朱由校微微探头,看着面前跪着的惠世扬,突然冷笑了一声,高声喊道:“你是什么狗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大理寺少卿,如今成为了反叛贼首,倒是坐上了内阁大学士,排除异己,只手遮天,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过得也是十分痛快吧?”
“还有你给喜峰口的两个守将写信,跟那辽东的将领写信,这些东西朕可都是已经掌握住了,你觉得朕会如何处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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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感冒越来越辛苦了,今天白天先把晚上要发的两章发了,免得晚上没力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