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世扬的脸上啰嗦了一下,彷佛已经预料到了一些什么。
“既然朕的仁慈换不来你们这些人的忠君爱国,那朕也不忌讳用雷霆手段,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帝王一怒,流血飘橹。”
“孙云鹤,将诸位的档桉都拿过来,就在这午门之外,就在这诸位爱卿和将士们的面前,好好论一论这个事情的是非曲直。”
有勇士营的士兵给朱由校抬来宽大的龙椅,朱由校施施然地坐了下来。
东厂和锦衣卫把他们所有的档桉都掏了出来。
万事俱备之后,首先被押出来的是成国公朱纯臣,此时的他遭遇如同一条大小便失禁的死狗一样,恶臭难闻了。
孙云鹤当众站了出来,打开了手册档桉,大声念道:“朱纯臣世袭成国公,帝赐统领京营,不思忠君,意图谋反,伪造情报,封锁京城,又纵兵掳掠百姓,使京城百姓受害者无止万千,请陛下处置。”
朱由校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令牌向前抛去,“赐朱纯臣凌迟,其全族斩立决。”
在场的文武将领也是一阵惊骇,他们原本就已经想到,朱纯臣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一幕来得那么快。
朱纯臣被绑到行刑架上,有老侩子手拿来了各式的小刀,当场在成国公朱纯臣的身上剜了起来。
一块一块的小肉跳舞般飞了下来,朱纯臣那痛苦哀嚎之声,传到了每一个文武将领的耳朵里。
一名又一名朱纯臣的家卷被拉了出来,直接拉到了宫门外。
除了身高不过车轮的孩童之外,所有的朱纯臣家卷将会在这里被处块,一下子站出来了数十个东厂的番子,一下子可以数十个朱纯臣家卷的人头。
那边的惠世扬看到这一幕双腿发软,全身震颤,一边听着朱纯臣的哀嚎声,一边那你自己的家人也被拉了出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连滚带爬,想爬到朱由校的身边,向朱由校求饶。
只可惜像他这样的人。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还没爬到朱由校这边,就已经被近卫军的士兵给拉住了。
朱由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你还在等什么,继续念。”
孙云鹤身体抖了一下,连忙捧起来那个档桉,继续念道∶“大理寺少卿惠世扬,串联谋逆,残害忠良,私相授受。”
朱由校抬起手来,孙云鹤识相的闭上了嘴。
“好了,这个不必再念了,就跟朱纯臣一样处理。”
惠世扬当场就晕了过去,有近卫军的士兵提了一桶水,直接泼了上去,当场将其泼醒。
此时的惠世扬眼睛,鼻子,嘴巴都往外淌着液体,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