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梅质疑的目光看向了我又言欲止道。
“开玩乐呢吧?你一个、伤筋动骨的你可别瞎整啊!”小雪想说你一个小混混,打架斗殴还凑合,给人看病不扯蛋呢吗?
“呵呵!小伙子不是二叔不信你呀,大医院的大夫都说了,着腰间盘吧得养,没三五个月的甭想下床了。”二叔委婉的拒绝着我,他这么说我能理解,毕竟我看上去就是个毛头小伙子,让我给他治腰确实有点不靠谱。
“嘿嘿!二叔呀,我可不是啥也不懂的二赶子,我是学医的,不信你看看这个。”我边说边从身上摸出了,能证明俺没胡说的学生证,二叔接过了我递过去的学生证,一字一顿的念出了声。
“a大医学院、中医系00级本科……”
“真的假的呀?”小雪惊讶的看着我不可置信道。
“你、你是大学生?还是学医的,这怎么可能,咋看也不像呀!”小雪从二叔手里接过了俺的学生证,仔仔细细的验看了起来。最近的我的确不太像个学生,俺有了点些许的汗颜,小梅看我的目光也挺意外的,大学生不该是在象牙塔里读书的嘛,咋会出现在歌厅那种花天酒地的地方呢?小梅虽是没有小雪反应那么激烈吧,可她也无法将我和大学生联系到一块儿,在她看来我或许就是个混迹于社会上的小混混,虽称不上多坏吧,可也绝不像啥好人。
“拿来我瞧瞧。”藤翔从小雪手里拿过了我的学生证,这憨货只知道我和他小
波姐是高中同学,却不知道我也是a大的。
“我去!这证整的跟真的似的,做工啥的挺精细呀,搁哪个办假证那办的?花多少钱呀?”藤憨逼虎逼似的又在冒胡话了,他这么一说,再坐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的看向了我,一个个哦、原来如此的模样,我杀人般的目光盯死了藤翔,浑然不觉的他仍旧自顾自的叨逼叨逼着。
“就这破学生证不算个事儿,我连大学毕业证都有,还是北航的呢,就是做工照这个差了点,说真的你这搁哪儿办的,我也去整一个呗。”
“妈的!我去你哥的!老子这是真的,整你大爷整啊!”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起身抬手照着藤憨逼的脑袋就给了他一下恨声骂道。
“我去!真的?不可能吧,咋看你也不像个能考上a大的呀?”藤翔揉着脑袋还是不咋相信,他的怀疑不无道理,a大可是知名的一流学府,能上a大的学生无不是好学生中的战斗机,学霸中的翘楚啊,俺确实身上没有好学生的特质,连副眼镜都没戴就不说了,有时候油嘴滑舌的样子,倒像个街边的小地痞。
在众人疑惑目光的注视下,我费了半天的劲儿才勉强让他们相信了我的说法,我说出了中医系系办的电话号码,和导员任影的手机号,让他们不信可以打电话验证一下,二叔见我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的也不容易,有些于心不忍的他为我圆场道:“小伙子你别说了,二叔信你了。”
“你就说咋整吧,反正也都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呀,你就来吧。”二叔表现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破釜沉舟的气度,可话里的意思还是对我不太信任呀,我伸手入怀,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针袋,这针袋是血战二魔时,那个黄衣老道士临终前交给我的,我还记得老真人名唤黄元玉,针袋里有十二根银针和三根金针,三根金针被我埋在了香炉中的香灰里,除非必要一般的情况下是不拿出来用的,针袋里还剩下十二根银针,其实古中医的治疗手法是多种多样的,哪像今天一说起中医就是个开汤药,古代的杏林高手最基本的也得是针药并用呀。
“嘿嘿!二叔呀别怕,我学的是中医,为了突出中医特色,我先给你扎上两针,别怕啊我扎针一点都不疼的。”我自诩温和的笑道。
“二叔你可千万别信他的鬼话,俺小时候去医院打针,一个挺好看的阿姨,柔声对我说她打针一点都不疼的,结果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就下手了,操!差点没给我疼死,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怨恨的瞅着她,那意思是说你不说不疼的吗,谁知漂亮的阿姨妩媚的笑道,打针哪有不疼的。”藤憨逼嘴碎的插言道,我严重怀疑这个逼,是老天爷故意派来气我的。
“滚!再气我,我他妈真踹你啦!”我拈起了一根银针,冲着藤憨逼警告道,藤翔轻松的话语,倒是缓解了二叔的小紧张。
“呵呵!不就扎两根针吗,多大个事啊,疼点也没事,你就来吧。”二叔还真就不在乎扎上两针,经常干活的人不矫情。
在藤翔、小梅、小雪的帮助下,二叔靠着炕边侧身躺好,我则将一根银针,手速极快的刺入了二叔右侧小腿上的一个穴位,此处唤作阳陵泉乃是筋之大汇,腰扭伤主要伤的就是筋,松筋可是第一要务,接下来我又将一根银针,刺入了二叔左手的手背上,刺入穴位的银针我都会轻轻地捻转几下,捻转是为了更好的得气,气通则苛疾不起,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内俺的活儿就完事了。
“嘿嘿!是不是不咋疼?”我冲着二叔笑问道。
“嗯,没啥太大的感觉,就是感觉扎针的地方有点微微的发胀。”二叔对我有了几分的信任回应道。
“没事,那是正常的得气感,我需要留针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起针。”我胸有成竹的解释道,为啥要半个小时呢?因为真气在体内周流一圈需要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