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往西街闲逛,许多百姓衣着都是打补丁,天气比较冷许多人还穿的挺单薄的。乞讨者多了许多,众人都冷漠避开,街上人也不会很多,独轮车上绑着几筐炭的卖炭翁推着车往前走去。
李文山觉得没必要再看,找了家干净的小摊吃了碗杂酱面,动身回客栈。
望竹和沈贞米早就回来了,正等着他。
"少爷,您让小的打探的消息,小的了解不少!"望竹上前说道。
沈贞米也说道:"东家,我也收获不小。"
"好,你们辛苦了!走吧去我房间说。"李文山说着就往客房方向走去。
两人看着这样,连忙跟上。
"沈先生,坐吧!"李文山招呼道。
沈贞米作揖道:"多谢东家。"
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给沈先生,道:"先生请说。"
沈贞米接过茶道:"东家,我探听到回荆县的四大家族的依靠,都是其本家族里考上的举人。四家能量蛮大的,县衙里除了县太爷都是他们的人。上任县太爷架空了他,在回荆县做了五年的吉祥物。"
沈贞米喝了口茶继续道:"权势在回荆县可以算的上权势滔天。县里的百姓说,就是四大家族在回荆县这块地盘上就是土皇帝。"
"望竹,你来说说你查到的情况。"李文山开口道。
望竹开口道:"好的,少爷。小的按你的意思去调查了附近乡下的百姓,问了确实很多地都是四大家族的,许多人都是佃租四家的的田地在种,扣除地租,一年到头吃个五分饱,想余钱是不可能的。"
"可有逼迫百姓卖地?"李文山问道。
望竹继续道:"那是以前有,现在老百姓手里都是荒地,土壤比较贫瘠,四大家族也看不上。有几个老人家说当初他们这每家都有四五亩好地。不是家里惹上赌债的儿子,就是家里人生病跟四大家族借钱,把地抵押出去,利息太高了没钱赎。"
望竹想起那个场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少爷,回荆县的赌场遍布,民风很差。"嗯,偷鸡摸狗的事不少呢!二十年前回荆县的百姓生活挺富足的,吃穿不愁。现在的物价以及赌,老百姓日子过得挺艰难的。我在乡里,还看到许多村民,在田间地头还在赌。"
"今天就遇上一农家汉子被赌场的人押着回来,说欠了不少赌债。"望竹继续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四大家族盘踞多年能量不小。"李文山心里嘀咕道。
看着他们道:"今天辛苦了,你们去休息吧!过两天差不多了,我们就去县衙。"
"好的,东家。那我们出去了!"沈贞米看着这样说道。
李文山点头说道:"嗯,我有事会叫你们的。"
沈贞米问道:"望竹小哥,乡下真的那么多人赌?"
"嗯,一捧黑面都能押上赌桌。"望竹想起那个场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