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历史学得差,地理也学得差!
在成都上班两年多,却不知道“臣龙自然保护区”在哪个方向!
“再去找!也要发动百姓去找!
把话放出去:找到一只大熊猫,赏银五万两!”
几名锦衣百户领命而去,宋哲又靠了过来,递来一封请柬。
阅后,王立冷冷一笑:“哼!这个朱至渌!
区区二十万两银子,还敢挑三拣四?”
“厂公,这个宁州王……毕竟是第一单买卖嘛!
只要开了个头,就不怕其他人继续顽抗!
要不,厂公,你还是去一趟嘛!
反正又不远,就当活动活动筋骨了!”
“不去!”
“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根葱,还把我当成要饭的?”王立扔出第三根鱼线,淡然一笑:“此事,绝对有诈!”
闻言,宋哲马上警惕起来:“哦?何以有诈?”
“反正没人见过我,正好!
你穿上太监的衣帽,带两个百户过去!
如果这厮还不交钱,给我烧了他的府邸!”
宋哲稍稍犹豫,正要领命而去,又被王立叫回:“把话放出去,就说“金双喜”在运输的过程中翻了船,半年之后才能供货!
然后,大量抛出“金双喜”的香草券!
价格降到一两银子一张的时候,再派人悄悄地买入!
只要一两以下,有多少买多少!”
宋哲点点头,却犹豫着问道:“厂公啊,“金双喜”是咱们售价最高的香草,一盒五两银子呢!
据我所知,它的香草券价格在四两至四两五百钱之间!
就算咱们大量卖出,也很难把价格打到一两以下吧?
况且,三个月时间,等等就是了……没人会亏本卖出吧?”
“这样啊,那就……把那批受潮发霉的烟叶,取一半做成“金双喜”。
哼!
我就不信了,它还不降价!”
“那……我试试吧……”
……
成都的十月,秋风习习。
锦江边的军帐,湿气甚重,到了夜里就有些冻人了。
成都的冬天,王立早就领教过!
北方的冬天,寒风是“物理攻击”,身上穿厚一些就行!
然而,成都地区的冬天,寒风凛冽,是恐怖的“魔法攻击”——就算衣服穿得再多,也没什么鸟用!
就算是一匹北方的狼,到了成都也会被冻成狗!
江边的帐篷,住不了多久了!
得寻个暖和的住所!
成都城里,蜀王府的承运殿,应该不错!
“厂公,厂公!宋指挥使带去的兄弟,在宁王府遭到三百侍卫的埋伏!
宋指挥使派属下回来报信……”
“好!非常好!马上派骑兵过去!”
“不是,厂公,袭击咱们的侍卫,已经被斩杀!
宁王朱至渌,也被擒获!
宋指挥使的意思是,是否……是否真要烧掉宁王府!”
“我去!这家伙真是个死脑筋!
把宁王府打扫出来,三日后,咱就搬过去住!”
“那……宁王朱至渌,还带往这里么?”
“不必了!
敢袭击锦衣卫,就是藐视万岁爷,就是谋反!
不必抓,不用审!
宁王府上下,一个不留!”
想到马上要搬到宁王府,又将门口的锦衣卫“小旗”叫回,补充道:“
转告二当家的,就算是宁王府的蚯蚓,也要给我劈成两段!
就算是宁王府的鸡蛋,也要全部摇散黄!
反正,不能留下半点后患!”
“呃……厂公啊,属下听说……蚯蚓若是劈成两段,就会变成两条蚯蚓……”
“靠!你也是个死脑筋!
谁让你们横着劈了?
给我竖着劈,看它怎么变成两条!”
……
一日之间,宁王府上下五百多口,皆被当街斩杀!
家仆婢女,小猫小狗,皆不能幸免!
消息传到蜀王府,聚在此处的宗亲旁支们,全都吓得脸色煞白!
想不到,短短两天时间,嘉定王朱平榉,宁州王朱至渌,相继死于西厂之手!
西厂锦衣卫,也太嚣张了吧!
传闻果然不假!
没有他们不敢抓的人!
没有他们不敢杀的人!
唉!
成都周边的百姓,全都被西厂收买了!
成都府辖域之内,二百万亩土地,即将被撂荒!
按律,当缴罚金两万万两!
整个四川的十二府一百二十八县,一千八百万亩土地,也要被撂荒!
这笔罚金,谁能拿得出来?
“父王,父王……”
朱平樘神色匆匆,递给朱至澍一封信:“父王,那死太监派人来传话:任何人,必须在十日之内如数缴纳罚金!
否则,他的尚方宝剑……宝剑……不长眼睛了……”
闻言,朱至澍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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