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一架黑色的专机从芝加哥出发,载着四个年轻人与一头龙飞向岛国,飞机上安德正在向几个年轻人陈述着他们将会遇到的困难。
蛇岐八家,或者说卡塞尔学院执行部日本分部,其发家的历史还要追溯到当年昂热跟着米军登陆岛国之时。
那时岛国民生凋敝,将一代年轻人口投入到狂热的侵略战争后,国内生活水平连年下降,当昂热登陆之时,看到的是那些衣不蔽体,面有菜色的岛国女人与光着脚的孩子们。
上层享受战争带来的红利之时,他们则继续承受着战争的代价,曾经宗教般的疯狂被打破,只留下无尽的空虚与折磨。
蛇岐八家在此时已经名不副实,族内事物由一帮下五家的老者,也就是所谓的长老管理。
那一代的影子天皇,大家长上杉越无心俗世,一心想着卸下身上沉重的枷锁,从这个冷血无情的家族中逃走。
战争结束后,蛇岐八家的青壮年几乎死伤殆尽,这些狂热的信徒们甚至乐意将自己的女儿与妻子送去慰安所,在这样的狂热下,几乎没有多少混血种能完整地回到岛国。
那些被剩下的,大多是帮十一二岁以下的少年,在昂热看来手无寸铁,软弱得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在与上杉越交战之后,昂热彻底降服了这群蜗居于岛国的鬣狗,顺理成章地获得了蛇岐八家的效忠。
说道这里,安德自嘲地笑笑,摊摊手说道:“你要知道,当年去华夏的岛国混血种大部分都死在我的手里,但蛇岐八家反而更害怕昂热,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几人做出回答,安德便揭晓了答案:
“因为在那些蛇岐八家的长老眼中,派去华夏的混血种不过是武器,就像枪支与子弹,我只是毁掉了他们手中的武器而已,
但昂热可不一样,他确实威胁到了蛇岐八家的统治,所以他们把昂热奉若神灵,而对我避之不及。”
下方的四个年轻人神色各异,路梨听着安德的话,这些话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来说有些沉重,而旁边的楚家兄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路明非缩在胶囊座椅里,魂不守舍地正在发呆。
听上去安德与这群岛国的混血种有仇,在路明非听起来,安德似乎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能够光明正大地打爆对方的狗头了。
安德话音一转,继续说起了当年蛇岐八家并不光彩的发家史,当年昂热在岛国除了征服蛇岐八家外,还认了一个义子,也就是现在的代家长:犬山贺。
安德不知道昂热那时是怎么想的,但这样的身份无疑带给犬山贺极大的便利,依靠着昂热与秘党的关系,犬山贺带领的犬山家开始快速扩张,从给米军提供妓女为起点,逐蚕食垄断了整个东京的风俗业。
十年后,成长起来的犬山贺干掉了曾经的长老们,以一个相当年轻的年纪开始逐渐统治着早已衰退的蛇岐八家。
另一边,由于安德的强势,秘党中的部分势力开始警惕起那时还弱小的华夏,于是顺理成章地,岛国的分部愈发收到重视,科技,物资,武器从欧洲来到岛国,滋养着衰弱的蛇岐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