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待哀家不薄!”海凤仪轻轻挪动脚步,往大殿门口而来:“即便哀家没有子嗣,也将皇帝寄养哀家膝下,临终托孤让哀家辅政,这是对哀家最大的信任。”
“哀家放任哥哥独大,却不想他竟”海凤仪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哀家之前的想法竟是从未预料他们的意图!”
“若说这大夏江山在哀家手里有什么闪失,哀家百年之后,岂有脸面再见先帝?岂能对得住他的信任?”
“应嬷嬷,这几日找机会让皇帝来一下,哀家有事和他商议。”海凤仪低头,确实觉得有几分疲乏:“哀家还真乏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是,娘娘!”
应嬷嬷扶着太后,一点点往后殿而去。
“常公公,太后娘娘最近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常禄送海庆出来,走在凤藻宫前的广场上,海庆忽然笑着问道。
“丞相大人说笑了,”常禄笑着眼睛都迷上了:“娘娘最是相信丞相大人和尚书大人,有什么事情总是与您商议。”
“真的?”
“看您说的,”常禄赶紧说道:“如今大小姐是娘娘最得力的助手,常禄这里没有秘密。”
“雪儿毕竟年轻不懂事,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公公提点一二。”海庆笑着说道:“最近老夫得了一株东海血珊瑚,择日便会送到公公府上,还望您笑纳?”
“哎哟,您这是叫老奴如何使得啊?”常禄的眼睛再次眯成了一条缝儿,弯腰打着哈哈说道。
“使得使得!”海庆伸手轻轻拍了拍常禄的肩膀:“老夫说使得,便必定使得!”
“那就多谢大人厚赏了!”常禄弯腰:“雪儿小姐自是乖巧,老奴一定好生伺候着。”
“好,公公请留步,老朽告辞!”
海庆捋着胡须,转身迈着矫健的步子,大步而去。
常禄望着海庆的背影,将手里的拂尘轻轻甩了甩,打在另一只手臂上,脸上浮起一阵笑意。
南玉儿终于还是不放心勤政殿内的一切,在御花园郁闷够了之后,便漫步来到了勤政殿外。
“末将见过皇后娘娘!”
李拓见了皇后銮驾,赶紧上前参见。
“李将军免礼。”
南玉儿见了,笑着说道:“近些日子让将军值守勤政殿,辛苦将军了!”
“保护皇上安危,是末将的职责,谈不上辛苦。”李拓赶紧抱拳说道。
“近日,皇上可是一直与那位新任女官在勤政殿议事吗?”
南玉儿问道。
“是!”
李拓实话实说。
“那,本宫就不打扰皇上办公了。”南玉儿不想看到海凝雪与皇上子一起的样子,她心里会更加不舒服。
“恭送娘娘,您慢走!”
李拓和值守的金甲内卫一起,抱拳相送。
南玉儿刚刚走出几步,便听到勤政殿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女子清脆悦耳的笑声,那声音里是娇嗔与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