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秋?”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问道:“南秋是什么人?皇上的妃子吗?看着也不像!”
那两人煞有介事的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南秋,而后也凶巴巴的吼道:“不管你是什么人,乾元殿一律不准进。赶紧走开……走开……”
他们将南秋连推带搡的推出好大一截距离,才又扭头回去了。
南秋的气是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跳着脚喊道:“干什么?本姑娘可是飞鸾殿的人,有事要见……”
“不管你是谁,都不能打扰了皇上养病。”那两个侍卫闻言,扭头把眼一瞪恶狠狠的斥道:“快走,否则,别怪我弟兄不客气了!”
“养病?皇上……病了?他不是去冬猎了吗?怎么会生病了?莫不是……”
南秋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草心从里面出来了。
一看到是南秋,她笑意盈盈的上前屏退了侍卫,将草心拉到一边,假装亲昵的低声说道:“皇上围场之上,被你家娘娘的父亲刺伤,危在旦夕……”
“胡说!”南秋使劲甩开草心抓着自己的手,忘记骂她假装亲昵攀关系,而是为自家侯爷辩护:“我家侯爷怎么可能对皇上不利?要说真有人刺杀皇上,一定是你家书御的父亲!”
她倒是直言不讳。
“哦?”草心闻言,冷笑着退了一步,大声对周围的侍卫说道:“飞鸾殿南秋出言不逊,诬蔑朝廷重臣,将她抓起来听候大小姐发落……”
“慢……”
周围的侍卫正要上前拿了南秋,就听乾元殿门口有人脆声呵斥:“飞鸾殿的侍女你也敢轻易去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说这话的正是海凝雪。
她刚刚准备出来溜达溜达,就听到了草心的话,心里忽而一转,笑着漫步过来说道:“这位姑娘该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南秋吧?本官有礼了!”
她说着,盈盈一礼。
海凝雪这一下,让南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急忙回了一礼,不解的问道:“南秋与书御大人早就见过。不知……书御大人这是何意?”
“本官为刚才我这婢女的冒失,向南秋姑娘赔不是了。”她说着盈盈一笑,扭头狠狠瞪了一眼草心,:“蠢货,你难道不知皇上与皇后娘娘之间鹣鲽情深吗?这样冒冒失失的冲撞了南秋姑娘,该当何罪?去那边跪着,没有本官的命令,不许起来!”
草心不明就里,但自家大小姐的命令,打死她都不敢违逆。只好遵命,去乾元殿门口一侧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
那两个侍卫一见,不等海凝雪发话,急忙上前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说道:“属下的不知是飞鸾殿的人,求书御大人责罚!”
两人说完,低了头,但等着海凝雪的责罚。
“你们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海凝雪扫了一眼眼前之人,摆摆手让他们继续站岗,这才过来对南秋说道:“姑娘来在这里,想必是来看看皇上的情况吧?”
海凝雪说着,双眼紧盯南秋,一边注视着她的反应,一边嘴里说着:“皇上围猎之时,偶感身子不适,故先行一步回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