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一声悲痛的哭诉,让站在门外的即墨傲雄心里发酸,同时多了几分怀疑:“她……刚才说谁不孝?”
“她说……女儿不孝?”玄木看向青水,不确定的说道。
“她好像真说……九儿不孝?”青水也不确定的看向玄木。
“到底她说了什么?”即墨傲雄瞪了俩人一眼,低声吼问。
“没听清。”俩人只好摇头。
“你们的耳朵,是摆设吗?”即墨傲雄只好摇头,跨马往家走去。
马儿一路小跑,很快跑出了一条大街,即墨傲雄忽然勒住了马儿,皱着剑眉道:“她好像哭了爹,也哭了欢姐姐,就是少哭了一个人!”
“谁?”青水和玄木齐声问道。
“九儿!”即墨傲雄心中一秉:“咱们回去看看,我倒是要看仔细了,她究竟是什么人?”
三个人又打马回了洛东书楼。
老翁刚刚打发了九儿和邢悠然他们离开,正准备关门休息,就听到马儿由远及近的声音,只好半开着门想看看是谁。
“老伯,他们还在么?”即墨傲雄第一个跳下马来,上前问道。
“刚走。”老翁扭头看了看那边的灵位处,说道。
“那您可否告诉我,那个女子大哭的时候,嘴里说的是……什么不孝?”即墨傲雄只好问出了刚才自己的疑惑。
“九儿不孝!”老翁抬起头,想了想说道。
“你确定?”即墨傲雄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激动地问道。
“老汉听得清楚!”老翁解释道:“因为那灵位上的姑娘叫九儿,所以,老汉对她的自称便觉得很是奇怪,但也没好意思问,因为那俊俏公子不允许!”
“果真是她?那她……有抱着九儿的灵位哭吗?”阿雄继续追问。
“这个……倒是没有!”老翁又摇头。
“哎呀!”即墨傲雄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我怎么这么愚笨?四年了,她从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长成十七岁的女子,身形和脸部轮廓定然会发生变化的!”
“他们……是什么人?老伯可知?”玄木见了少将军的反应,问老翁道。
“不知。”老翁摇头,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出来关门的时候,瞅了一眼来接他们的马车,那上面有一朵硕大的菊花。”
“菊花?”玄木皱眉。
“菊花?”青水也不解。
“回去问问二奶奶吧,说不定她老人家知道什么?”即墨傲雄再一次失了与九儿的相认机会,他沮丧的牵马往回走。
“其实,将军您不必如此沮丧,那叫阿九的人还不一定是不是您的九儿呢!”玄木开解道。
“是啊公子,她若是,应该知道您是谁!”青水也说道:“您也看见了,她与那个长的妖艳的公子关系似乎很不一般。若她真的是九儿姑娘,定不会那样与别的男子之间暧昧不清!”
“对,青水说的有道理!”玄木也附和。
“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即墨傲雄低头走着,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