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一眼就看出了一夜十次狼的不同，尽管一夜十次狼已经换掉了白色紧身服，但他身上独特的气质，还有真人一样灵动的眼神，还是让老辣的方易看出了不同！

之所以没当成废土土著，是因为废土土著绝不会是一夜十次狼的那副样子，他那副傻乎乎看什么都好奇，还昂着头一副高贵的样子，只有克隆人才是如此。

唐海暗骂一声老狐狸，笑着道：“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多说。”

既然不好解释，那就干脆不解释，让对方猜测去，这是唐海的策略。

果然方易大感兴趣地瞅了一眼一夜十次狼，有种把他看光光的感觉，搞得一夜十次狼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里骂道：“老玻璃！瞅你大爷干啥？”

方易笑眯眯地道：“你这克隆人随从很有意思，眼神仿佛会说话，这恐怕是四代技术了吧？如果有意向你可以开个价，我愿意花重金收购，北岭市一些富豪有收集特殊克隆人的癖好，你这个运过去起码价值10万。”

唐海暗暗咂舌，10万哦！

这一刻真动了念头把一夜十次狼一卖，然后等走出城立刻切断时空通道的联系，让对方白白拿一个空的躯壳。

但是很快他就掐掉了这个念头，101庇护所的克隆人躯体都是五代技术，一旦流露出去绝对是引火上身，于是笑着摇头道：“不卖！给多少都不卖！”

“太可惜了！”方易惋惜地摇头，目光发亮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一夜十次狼，就差伸手摸了，“太可惜了！你如果改变主意，随时可以联系我。”

“滚！老玻璃！离老子远点！”一夜十次狼心里大骂，这一刻都快炸毛了！

这辈子活了23岁，都是研究生了，还从来没被一个老男人如此凑近地，用这样的眼神观察过。

“呵呵，方老板说笑了！今天我带来了其它的货物，并不比这个克隆人差，你瞧！”

唐海见一夜十次狼快要炸毛了，连忙打开背包，将卷成一卷的草纸，还有漆黑发亮的陶器拿了出来，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厕纸？”方易注意力被吸引，将那卷草纸先拿了起来，先用手揉了揉，感觉很柔软，顿时眼睛一亮。

然后对着灯光看了看，最后放到鼻下一闻，立刻惊讶道：“好家伙！这味道真好闻！居然有树木的芳香，你……你是从哪弄到的？”

一夜十次狼见他如此惊讶，不由得嗤之以鼻，“哼！老玻璃！厕纸没见过吧？土包子！这厕纸我用着都嫌弃！”

这一刻，深深的凡尔赛让他忘记了昨天以前还在用土坷垃的那种社死、尴尬！

唐海微微一笑，敲了敲那漆黑发亮的陶器，发出叮叮的清脆声，笑道：“方老板，你再看看这个，保管你从来没见过。”

这个世界是没有陶器的，起码以唐海的常识，这个平行世界的人类就没研发出陶器，而是一直用的金属炊具。

方易好奇地拿起那个黑色陶器的砂锅，用手摸着感觉略有些粗糙，并不是金属，而是某种不知什么的材质，手指敲上去叮叮作响，十分悦耳。

他又低头嗅了嗅味道，感觉有点泥土的气味，不说难闻，但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方老板，你猜猜这是什么？”唐海含笑问道。

“这是……尿盆？”方易心想，这种材质的尿盆，北岭市的富豪们从来没用过，尿液撒上去会发出叮叮的响声，比起金属的尿盆悦耳多了。

嗯，不错！应该有销路，不过没有那厕纸值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