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宫女······”

“嗯，你退下吧。”

······

约礼自那宫女走后等了数日，却还不见消息，只得再在窗台边放上了一枚金钗。可书上醒目的其他名字，却一个也没来了。

与此同时，祁王府

“王爷，十九金钗自上次宫中那个召了牡丹之后，就通通遭绞杀了去。”一位侍女打扮的站在祁王面前，平淡的说道。

“···查出谁了吗？”

“您这是要偏袒宫里那位？这十九钗花全是奴婢一手带大的。您若是不给个交代，这钗花录，还是还奴婢的好。”她眼里有些恨意，恨宫里头的叛徒，也恨面前人的拖沓。

“······本王不信是她。”他摇头，心里却不断回响着薄兮的话，和那日那人的泪花。“你且查查，若真是与她挂上钩······再做定夺。”

“呵，若是让奴婢查出来······”她冷笑了一声，转身出了大门。祁王盯着外头的大好的阳光，想起了先前······

那时约礼才十四有余，他寿宴，叫了些人来府里唱戏，她也带着面纱站在他身旁。

“王爷看，那小虎真有趣！”

“王爷看，他翻跟头呢！”

他嫌他聒噪，便把手隔着面纱按在她的唇上，再扭头看戏。

那时戏里说了一个什么背主的故事，听的身后之人呼吸变了些，他扭头，却见她眼里闪着眼泪。

“哭什么？”

“那主子好可怜，那婢子也是，怎么可以——”

他就着她的身扭头一看，见着一个戏子将刀砍在了书生面相的戏子身上，口中道着歉下刀却不含糊。

“你会背叛我吗？”

“不会！若是一日白芷背叛了王爷，那定是妖怪夺了白芷的舍，王爷且就把白芷绑起来，送到火上烤着，看看那妖怪说些什么！”

稚子脸上泪光闪烁，还没长开的脸在他眼里，却是美极了。

“芷儿，若是你当真叛了我，我定让你——”他顿住了，却想不到自己把她丢在火上烧着，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