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兮突的恨上了那个她爱慕了四年的帝王,她暗暗的捏紧了拳头,再抬脸,却是笑了。
尖细的笑声突兀的和着众人的笑,显得极为拔尖。
众人才静下来惊悚的看着她,莫不是,让皇上骂了一句就疯了?
昭仪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轻哼了一声。她们还是太瞧得起薄兮的脸皮的,就为了这个能逼疯她?只是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薄兮慢慢的也歇了笑声,抬眸盯着皇帝弯唇:“臣妾谢皇上赐字!”
“嗯。”姬以白并没有把薄兮的反常当回事,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谁出头,只是想看一看太傅的态度。他是没想明白薄兮对薄阳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省了一趟亲回来,太傅就像是失了魂一样,慢慢将手里先前握的紧紧的权悉数落到了祁王手里。
听闻太傅最疼女儿,便试一试吧。
······
约礼没多久便让众人退下了,一个人安静的抱着自家的猫,在御花园里散起了步。
午后的阳光洒在枯萎的树枝上,初冬的霜花到这时才慢慢开始融化,却是有些冷呢······她抱紧了手里热乎乎的阿宝。
“怎么不多穿一些?”
可能是大脑冻僵了,她把猫举在面前,猫被她这一举闹的一懵,异色双瞳无辜的盯着她的眼睛:“阿宝你成精啦?”
“啪!”祁王从一旁的宫墙跳了下来,一巴掌呼在她的头上,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本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该打!”
这一巴掌惊的她手一松,阿宝顺势落地跑了开来。
“王爷······”再抬头看他,她眼眶却是红了,看着他:“王爷先前与白芷说好不过一年便放白芷离开的。”语气开始有了委屈。
“傻丫头不哭。”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一手顺毛,一手抱住她:“最多两年······”
她昏迷时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火堆上,听见一人不停的喊着芷儿,哭的撕心裂肺。那哭声却是让人心疼极了,害得她醒来惆怅的不行。
“我以为我死了,梦里满是你抱着我哭的样子······”她眼睛里的庆幸又黯淡了下去,幸好脸是埋在他怀里的旁人是看不见的:“可我看王爷哭成那样,却又马上想到这是梦···白芷还不是那样得王爷中意···”
姬以祁心里疼了一下,哑声说:“怎么会?芷儿那么好,傻子才不中意呢。”
“可当真?”她抬头看他:“那白芷想离开这!”
“这······”姬以祁迟疑了一下,把她眼里的期许灭的干干净净。
“王爷还请回罢······”
“啧······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怎么样皇·······”
“聒噪!”
“你动心了?”
一旁的两个身影渐行渐远,而立于园内的两人却毫不知情。
“放开!”约礼推了推他的手臂,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