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歌说着看向典韦道:“这件事,你要……”
他在典韦耳旁低语了几句,典韦领命去安排,这里不说赢子歌他们如何部署。
再来说说这位项应大将军,此时他正如赢子歌所料的那样,自己坐在中军大帐,可这营地中,却只有两万的人马,而另外的八万人,确实被他安排在了大营的左右。
“将军,今晚这赢子歌真的回来偷营?”
身旁偏将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我曾研究了赢子歌几次的作战,他很善于偷袭,更是喜欢偷营劫寨,所以我料定,他会和我们使用此计,所以我才故意将大营驻扎在了这种平坦的地方!”
“哦,这就是瓮中捉鳖!”偏将笑着道。
“哈哈哈……”项应冷笑几声道:“赢子歌曾多年在塞外称王,此人在行军打仗上还是有一套的,不过,善战者为战所败,他最擅长的我们就给他机会,这才能让他进入我们给他准备的圈套中!”
“将军高明!”
这偏将是竖起大拇指说道。
项应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道:“你去告诉大营内巡视的士兵,给我精神起来,越是精神,对方才能上当!”
偏将不解:“将军,那对方岂不是不会来?”
“你以为赢子歌是什么人,他可是最最擅长偷营的,总是能找到机会,要是我们的士兵很懈怠,那他才不会出手!”
项应说着摆手道:“去照我说的安排吧!”
“是!”
这边项应摆出了空营计,只等着赢子歌的人马进入圈套,而另一头的赢子歌,却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典韦已经将两支人马,秘密地调离了他们的大营,而那些项应派出的小股打探的人马,早早就被典韦派出去的人盯的死死的。
眼看日落西山。
赢子歌便命典韦准备,五千人为一队,足足安排了三支队伍,从东南西三个方向,对项应的大营展开偷袭。
而另外的五万人,则分成了两支队伍,在项应所埋伏的人马后面,伺机而动,截断项应这些人马的后路。
当月上中天时,典韦亲率三支偷营的队伍,离开了他们大营,这些人的行踪自然是没能逃开监视他们的项应派出的探子。
夜色之中,大战一触即发,东南西那个营门,在被典韦等偷营的人马的冲击下,瞬间就被攻破,毕竟,这些项氏一族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当典韦的人马冲进大营,大营两侧传来了滔天的喊杀之声,典韦看了眼四周,沉声道:“都给老子稳住,不要露出马脚!”
这些人顿时表现的很是惊慌,可他们手中却死死地抓着刀剑的手柄。
眼看如潮水一样的项氏一族的士兵冲进大营,就在此时,远处也传来了更大的喊杀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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