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威气势汹汹话语刻薄,将宫女拉出潮湿阴暗卧房。
“长公主钟意你,日后便搬到善禧宫中。”
月威声音响亮四周宫人听得清楚神色变化,模样各异。
“我可绣一小花在这腰带之上?”
“男子腰带不易太过花哨。”
“那我可将凛炼绣上,威风十足!”
“格局过大不适合腰带样式。”
“那这般腰带与宫中制作有何区别又有何意义?”
裳绫喃喃,奇思妙想皆被宫女驳回,可此话一出便使她停下手中理线的动作呆滞不动。
“如是这般有何意义……”
宫女重复话语,似是联想到自己。
“那为宫女可活的有意义?”
“人生而自由,只是境遇不同罢了,意义何在只有生死之时才可领悟。”
裳绫话语熟练很是成熟,与她这般气质不符,更像是一个鹤发童颜的仙者话语……
宫女似懂非懂,接下时间竟教起了裳绫绣起小花,方式简单裳绫学得很是顺利。
……
“长公主,那宫人背叛了你!”
“本无向本宫之心又何来背叛?”
单杞躺于美人榻上悠闲自在,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狗找到了新的主人可见其不忠,这种宫人不该留……”
忽的单杞将手中摇扇一折,气息一变眼眸忽的变为赤色,宫人不知发生何事,但若是旧时裳绫在此定会讽刺一番这变化女子。
“鬼祟作怪,为何不心怀悲悯!”
单杞这般自然自然会找裳绫与那宫女麻烦,唤来面前宫人吩咐几句便起身收拾一番,纤手高抬整理鬓发,虽未影响心智却被鬼祟控制了意识,此时单杞仪态万千,举手投足皆为后宫妃子那般妖娆,与她之前气质全然不同。
只见单杞走进梳妆铜镜面前,左右打量,拿起金钗插入发丝,莞尔一笑,样貌姣好却满是阴冷。
……
“你可知裳儿绣的腰带赠予何人?”
那宫女面前,单杞温婉话语,语气起伏婉转与那戏台之上擅长戏曲的女子一般模样。
“不知……”
“那你便帮我向她问问吧……”
见单杞眼眸一闪,接着便见宫女眼眸无神变得空洞……
“哈哈哈!”
单杞见她模样很是满意,竟不禁哼起小曲,曲调婉转却满是悲苦之感,抬眼见御花园熟悉四周,却又戛然而止,身子颤抖不禁抽泣。
“皇上今日可想听我唱曲……许久未见可是厌倦了我……我啊……为京城花魁艳名天下,在此皇宫惨死,可悲可笑啊!”
忽得单杞起舞,身段曼妙,姿态优雅,恍惚见得一貌美女子如同彩蝶起舞花丛之中渐渐没了踪影……
惨死宫中妃子众多,可能化为鬼祟该是多么悲惨可怜怨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