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万花楼之处，春夏秋冬总是那般热闹，莺歌燕语，无限春光。

裳绫顺着一侧台阶，蹦跳着上了二楼，径直走向一间雅阁，小心推开一丝门缝，脑袋向前贴近门框朝里头观望。

“干什么呢！”

突然慕染走来，来到裳绫身后，弯腰倾身顺着裳绫推开的门缝朝里望去。

这般举动二人像是同来偷窥一般，鬼鬼祟祟与他们身份不符。

“啊！”

裳绫连忙捂住嘴，止住呼之欲出的喊叫，大眼一瞪，鼓着腮帮神色满是怒气。

“走路没声没响，给我吓得！”

裳绫压低声音，对慕染埋怨道。

“偷窥之事可不是上神所做之事，要不要我此记下，回到天界，幻化虚影让众仙一览？”

“你敢！”

“那你便告诉我，梦境女子的着真相。”

慕染得逞，直起身来。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对付……”

裳绫侧目喃喃道，悄悄抬眼与慕染深邃眼眸对上视线，眼神躲闪，心虚模样一目了然。

“说了是你太过思念你的未婚娘子……”

“我倒是不觉得……我对她未有心思，你若不实话实说……”

慕染停顿，朝着雅阁看去，琥珀色眼眸一闪，似乎看出了屋内情景，意味深长的一笑，俊美容颜让人沉沦。

“九重天之主竟偷看断袖之癖！”

裳绫听后瞪大眼睛，小脸一红，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但语气丝毫不弱，倒有一副铁骨铮铮不屈强权的姿态。

“那又如何，若你真要如此，那我便到蛮荒之地造谣蛮荒之主被凡间公主强娶，窘迫难堪！”

“你倒是丝毫不吃亏啊。”

“那是自然，若你还咬着那美人之事找我麻烦我倒不介意将你名声败坏！”

“……”

慕染不语，似是被裳绫的威胁惊到，弯下身子，将俊颜靠近裳绫，仔细打量一番道：“大人，我看你与我未婚娘子模样相似，不如给我当个童养媳，最为正室……”

“痴心妄……”

裳绫呵斥，却被慕染骨节如玉的食指按住，触感奇妙，让裳绫一怔。

“想必那美人高贵定是不愿做小，如此便有理由拒了婚事，你我相互牵制，不坏名声，如何？”

裳绫听后，白眼一翻，伸出白嫩的小手将慕染大手拉下，嗤鼻一笑。

“你倒是打了个好算盘，莫不是与子车一样，痴恋女童？”

“……”

慕染黑脸不语，上前一步伸手将裳绫横抱起来，任由裳绫扑腾双腿依然分毫不乱，毕竟二人身高悬殊。

“丫头，你长大便会知道，选择本尊是将是你最好的选择！”

话语强硬，带着男子刚强之气。慕染怀中檀香沁脾，裳绫闻着很是舒心，却丝毫不抵她的怒气。

除了了解裳绫曾经的人之外，无人知道裳绫的原样，顶多是认为她是一个心智成熟行事果断但举止略带幼稚灵力有缺的稚子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