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升级改造的机械这也实在是......不过既然维克托这样说的话, 奥莉安娜小姐，这间工房里的工具和材料可以随意使用。咳咳, 维克托你跟我来吧。”

维克托向奥莉安娜和布里茨告别后, 跟着黑默丁格走上了树屋的更高层，一间狭窄的小房间里，看起来这是这位约德尔人科学家的卧室。

“好吧，维克托，且不说那两台明显违反学院规章制度的机械生命，先说说你今天得到的成果吧。”

看到黑默丁格脸上难掩的兴奋，维克托微微一笑，开始从自己回到秘密工房，遇到奥莉安娜和布里茨；一直到自己完成了觉醒者能量汲取装置，到矿洞救下艾克泽丽，把瑟提解除控制的事情原原本本全盘说出。

由于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维克托知道黑默丁格想听的是包括海克斯科技的所有细节，所以当维克托说了整整一个通宵，当他说完的时候已经能看到树冠上那一抹清晨的阳光了。

维克托虽然刚刚战斗完回来，但由于他的身体因为不灭之握符文的强化倒是不怎么感到疲劳。而黑默丁格则是因为被维克托说的话吸引，这位约德尔人的科学家之魂熊熊燃烧让他越来越精神。

“太奇妙了，海克斯能量的传输竟然能携带部分灵魂......嗯，这个说法太玄乎，应该说包含了部分意识数据，这确实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新理论。”

黑默丁格摸着雪白的胡子，抬起头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向维克托。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解释我心中最大的谜团......杰斯的性格变化实在是太突然了，就算是获得了过分的知识，用人类的善变也很难解释得通。”

“但如果和奥莉安娜小姐的情况一样，他是在和机械先驱残骸连接的过程中，被附在海克斯能量中的某些意识数据侵占的话......”

维克托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

“是的，虽然不能够彻底保证，但我们已经可以凭此做出假设，说不定现在的杰斯并不是以自己的意志在行动，而是被其他意识给占据了身体，而这股意识很可能就是——”

“来自未来的你残留的意识，真正的机械先驱......对吗？”

黑默丁格深呼吸一口气，声音逐渐变得严肃。

“那台机械先驱一开始只是彻底被破坏的机械，就算有意识应该也已经完全清除才对。所以很有可能它是因为你的变身系统影响，在残骸中产生了新的意识......毕竟就算是残骸，他也是和你一样作为机械先驱变身的对应觉醒者。”

“这样说的话，现在影响杰斯的东西本质上也是觉醒者能量，只要用上你完成的那个装置的话......”

维克托低下头，看向自己手背上佩戴的觉醒者能量汲取装置。

“应该就能够消除杰斯体内带有意识的海克斯能量——杰斯说不定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