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在这里吓唬我,德膳坊的老板身份尊贵,怎会来我们这个小镇,我不信!”王镇长结结巴巴道。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把男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这个男人气质雍容、仪表出众,看起来确实不是普通人物。
但是要说他就是德膳坊的老板,王镇长打死也不信!
传闻中,德膳坊的老板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就连京城里的达官贵族们见了他都要给几分面子。
这样显赫的身份地位,怎么着也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绝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小白脸!
“你信与不信又如何,只不过,你若敢动这位姑娘一根寒毛,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男人双眸如潭水般阴冷深沉,薄唇紧抿,周身灌完凌冽寒意。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让王氏父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你……你竟敢威胁我?!岂有此理!”王镇长气得胡子乱抖,几欲吐血。
他颤颤巍巍指着男人,对身边小厮们下令道:“给我打断这小子的腿!”
“是,老爷!”
众小厮得令,个个眼冒绿光,如一群饿狼般朝男人扑过去。
可惜,他们连男人一根发丝都没碰到,便被男人身边的侍卫几个扫腿,全部踢倒在地上。
众小厮纷纷哀嚎,跟丧家犬没什么区别。
“大胆!你竟敢冒犯我家爷,给你十条命都不够死!”侍卫冷哼,把腰间佩刀拔出一半。
冰冷的刀刃泛着银光,王镇长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韩爷!下官护驾来迟了!下官该死!”
正当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官服的肥胖男人在一群衙役的簇拥下赶来。
他走到男人身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下官听闻爷近日路经此地,却不知来得比下官预计得早,护驾不周,请爷责罚!”
他双股打颤,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纸,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可见多么紧张恐惧。
“县令大人!”王镇长惊呼一声。
青岩镇是隶属于云水县的其中一个镇,在青岩镇,王镇长说了算,而整个云水县,则是县令说了算。
王镇长平日里对县令毕恭毕敬,恨不得端茶倒水时时刻刻拍马屁。
连王镇长都要巴结的县令,怎么见了这小白脸,却说跪就跪?
王镇长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冲撞贵人!”县令气得鼻子都歪了,起身走到王镇长面前狠狠踹了他好几脚。
“这位可是名誉天下的德膳坊的老板,德膳坊是皇室御用酒楼,是服侍宫里主子们的!你个狗东西,有眼不识泰山!”
县令把王镇长衣裳上踩了好几个泥巴脚印,王镇长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原来,你真的是德膳坊的老板……这下完了……”
男人冷笑:“这下你信了?鄙人韩渊,正是德膳坊的老板。”
唐宝眨了眨眼睛,轻声重复道:“韩渊……”
这是她第一次得知男人的全名。
王氏父子二人早已面无人色,纷纷跪在韩渊面前求饶。
“韩爷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