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巫师没有理性思维！”

克拉克的话惊世骇俗，却又一针见血，就好像他是站在苍穹之上的神祗，俯视着掌中的巫师世界，研究着他们的社会与文明。

“没有理性思维？”克拉克的话，震得赫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嘀咕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样子，就好像当初人们听到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一样。

“是的，巫师们根本无法理解理性的、客观的科学，就像阅读障碍症一样，巫师们是一个集体患有理性理解障碍症的群体，他们天生拥有魔力，能使用魔法，但这也剥夺了他们理解科学的理性思维能力。”

“巫师们所谓的研究，不过就是西方的神秘主义唯心哲学加上一点点经验主义技术进步的杂交畸形儿。”

克拉克给整个巫师界的魔法发展下了一个定义，那笃定的语气和神态，让赫敏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是知道的越多，她的疑惑也就越多了。

“那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某个巫师不擅长理性思考，那也只是一个人啊，不可能整个英国的巫师，都是这样的吧？”

赫敏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个人的性格和行为，有一定的偶然因素，但一旦将样本扩大到一个族群，就算是因为族群文化的因素，会产生盲目惯性，也终究不会那么的一致。

这就像是让无数只猴子去打字，即便它们不认识字母，但只要样本足够多，也一定能敲出一本《哈姆雷特来。然而整个魔法世界，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只猴子。

其实接收了知识神格碎片里的部分知识后，克拉克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了，可是为了不让赫敏崩溃，他也只能这样一点点引导着，好让她接受。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科学不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你连这点科学思维都没有了吗？”

克拉克的话让赫敏忍不住想要反驳，然而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克拉克打断了。

“你还记得你入学以后，有多久没有使用以前小学时候学到的知识了？你为什么没有动过将麻瓜知识和魔法知识相结合的念头？你为什么没有试着用科学来解释并且理解魔法？”

连续的三个问题让赫敏开始思考。

“是啊，我为什么没有往这方面想呢？入学后我只是沉浸在魔法书籍中，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受到了某种未知的影响，改变了你的思维方式？”克拉克帮她说完了她说不出口的话，这让赫敏死命的点着头。

“这正是因为当你变成了巫师后，受到了来自血脉遗传中的魔力影响啊！”

“魔力的影响？”

“是的！”

克拉克不敢告诉赫敏“混沌魔力”的全名，只能用上了“魔力”这个简称。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巫师界那么多天资出众的人物，那么多天才，难道真的就没有人察觉到混沌魔力的负面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