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吴悦这个白莲婊相比,她也算得一个真小人了。
这晚的演出总的来说没什么大惊喜,当下的人们总是无法跳出思维的圈子,排的都是一些带政治立场的节目,这也算社会的一种缩影了,即使是人生中最纯洁的阶段,也摆脱不了这些条框。
晚上回到家姚曳摊在床上装大字,这一整天就像给死刑犯的最后一顿大餐,即使再好吃也有心理阴影。她都可以想象的到,这次的月考肯定是她们整个学年成绩最low的一次。考前这段时间基本没几个人考虑这事,都在关注运动会和晚会,这下好了,成绩出来她又有热闹看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姚曳忽然起身翻下床把门锁上了,又鸟悄的贴到墙上,仔细的听着隔壁有什么动静。
隔壁有什么动静呢?隔壁没动静。
言卿靠在床头背课文呢正,所有学科加起来就语文最没把握,对他来说宁可做十张数学卷纸也不愿意做半张语文的。他也有想过借着请教问题接近姚曳,可奈何语文实在是一门不好讲述的学科,只好放弃了。
背就背吧,总好过找不到方向的努力。
考试当天姚曳倒是状态不错,答的痛快流利。她的同桌是二年级的学姐,学校这么安排目的是防作弊,可对于低年级的同学来说,这样是防不住他们的。求个情卖个乖,请学姐学长们告诉告诉答案,这么做的大有人在。短短一百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能收获一份奇葩的友谊,这也挺欢乐的。
一门考试结束,学长们换一波,两天下来认识了不少人,也算意外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