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本宫还未出手,已经有人先耐不住性子了。”
茯苓听此似乎讶了一下,看向贝诺玉:“娘娘是说....”
“若非故意设计,你以为落天王府会轻易走水?“贝诺玉语带讽刺之意:“你可别太小看皇上的哪位胞弟了,他...可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也是,这深宫之中有几个是简单的。
看了一眼茯苓,贝诺玉难得的话多:“落水是否偶然还未尝可知,但走水必定是有人操控着的。至于是谁....当然,能在天落王府动手脚,这人也是了得。”
的确是了得,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若是友...那自然最好!
若是敌...那便死!
正想着,随即话锋一转:“行了,替本宫更衣,再备些茶水点心,本宫给皇上带了去。”
如今这般,还是亲自去探探情况才好,免得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茯苓一福身:“唯。”
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黄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流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
“娘娘,这样可以吗。”茯苓看着铜镜中这个时而狠厉时而柔媚又时而暴怒的女子,笑了笑。
贝诺玉理了理鬓角瞧了几眼,起身说道:“就这样吧。”反正怎么样她说了不算,轩辕冷绝喜欢就好。
交代了襄铃拆铃,茯苓便随着贝诺玉出了“念诺宫”。
晚风透着阵阵凉意,天色不知不觉竟也暗了下来。
贝诺玉走在前面裙角飞扬,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即视感,茯苓跟着,却是若有所思。
“那事如何了?可有进展?”贝诺玉突然开口。
想起白芍泣血交代她的场景,茯苓心中一涩,努力控制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回娘娘,并无。”
“呵。”贝诺玉似乎笑了一下,又带着嘲弄:“嘴够硬,更不愧曾是本宫手下的得力干将。”随即一转:“如若还是不肯说,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茯苓低眸应着,掩住眼中的惊涛骇浪。
“那另一边呢?”
由于这夜里空旷,这左右又是平坦,倒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另一边...”茯苓顿了一顿,看向贝诺玉的背影:“经调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顾昭仪。”
“一个小小的正三品昭仪?”贝诺玉嗤了一声:“估计她还没有那般的手段,幕后定还另有其人。继续查。”
“唯。”茯苓继续问道:“那那个顾昭仪怎么处置?”
“先试试口风,若是探不出便找个由头除了。”贝诺玉冷声应道。
既然算计了她,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算是帮凶,亦或是其他,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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