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离开空洞不远处的拐角,殿首:“邹艾,你……你大胆。”
邹艾深吸了口气:“我说李达亨死了的时候,在只有火把照明的情况下,你身上冒出的星光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殿首:“邹艾,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这么的后果吗?”
邹艾:“是,你平时高高在上,哪里在乎过我这种小人物,我邹艾身为兵部尚书的儿子,又是医阵谷的弟子,到哪里不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非要往你这偏僻、鸟不拉屎的女神殿里钻?
我平时对女神殿各路战事那一条不是勤勤恳恳,可你呢?
有哪怕关心过一句吗?”
邹艾的手放在了殿首的腰肢上,他将左手的情菇放在了两人鼻息中间,邹艾的脸蛋迅速通红,鼻息粗重,看向殿首璀璨的星眸,伸手就要去揭开殿首面前神秘的面纱。
殿首身上出现缕缕星光,它们幻生幻灭,她想要挣开邹艾的“魔爪”,发觉平时心随意动的能力,此时无比晦涩。
看着越来越近的手,在情菇的影响下,殿首发出了“嗯”的喘息声,这道气息打在青色面纱上,掀起一抹弧度,如羊脂玉白的肌肤暴露在邹艾眼前,若隐若现。
她的身体几乎要站立不稳,双手推搡邹艾的身体却绵软无力。
面对这样销魂景色的冲击,邹艾彻底把持不住,伸手就捏住了面纱,正在他要揭开时,一道嘲讽的语气从身后传来:
“起初,你兵部尚书儿子、医阵谷弟子的身份,觉得你是个人物。
后来,我对女神表白,你暗戳戳吃醋,我觉得你这个人有趣。
最后,一边为了女神针对我,一边企图对殿首不轨,还抱着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想法,原来……也是……垃、圾、一、个。”
邹艾捏住殿首面纱的手放开了,将情菇与殿首一起放到了地上。
“蹬蹬蹬……”
邹艾三步并作两步,迅猛冲到了李达亨身前,一把捏住了李达亨的风衣领口,将他提了起来,狰狞的表情、愤恨的语气:
“你这只臭水沟里的臭老鼠,一路上不停的“吱吱”乱叫,真不知道你那儿来的勇气挑衅我,靠你那可怜的厨艺?还是虚无缥缈的文采?
我告诉你,厨子终究是厨子,上不得台面。
在大楚,从来都是以阵为尊。
你以为说些豪迈的诗句,讲些发情的煽动言语就可以在大楚大展身手?
可笑!
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苦于没有机会,没想到你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
对我来说,花里花哨的没用,在绝对的实力、权利、背景面前,你就像一只蚂蚁,不管跳的再高,蹦的再欢,我抬脚就可以碾死你。
就像现在,中了棺绿的毒气,你就是一只脱水的咸鱼,今天本世子就用你创作、引以为傲的烧烤把你烤了。”
说完,邹艾左手上撩,一记直钩拳打在了李达亨的右脸上,顿时右边腮浮肿一大块,血水从嘴角抑制不住留下。
李达亨咧嘴笑了,洁白的牙齿缝里带着血水,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绵软无力,最先识别出棺绿毒气的就是他。
考虑到邹艾的能力主要是治愈,攻击方面并不擅长,所以他并没有用蝶恋花治愈的想法,他身体里的棺绿毒气刚好相当于喝醉酒的状态。
而热血、战斗、勇气本就是男人的浪漫。
邹艾怒吼:“笑笑笑,你一天是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我今天就要粉碎你那恶心的笑容。”
李达亨矮身躲过邹艾轰来的面拳,一边从下往上的冲拳打在邹艾的下颌上,一边扯开嗓子呐喊:
“恶人需要恶人磨,同样的,魔鬼只能用更恐怖的魔鬼来治,今天,我也告诉你一个道理,什么叫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流动的空气在通道内吹过,李达亨的风衣上沾染些许血迹,包括的他的嘴角都一样,但他的脸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蹬蹬……蹬。”
李达亨欺身前进,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一个剜心脚顶在邹艾的肚子上,他眼睛圆睁,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吐出之前吃下、还未完全消化的的鱼肉糜。
紧接着拉住他的左手往自己身上带,同时他迅猛转身,右脚后退一步,学着电视剧里的动作。
握住邹艾的左手用力往下拉,弯腰用肩膀一顶,“轰隆……咔嚓!”
邹艾被一个过肩摔动作,直挺挺的板在地上,一动不动,肋骨断了几根,嘴里发出苟延残喘的呼气声。
做完这一些列动作,李达亨也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抚摸着自己的右脸颊,嘲讽:
“垃圾就是垃圾,给你再多的资源,除了狗叫说些狠话外,一无是处。
对付你,有手就行。”
邹艾还想再动,背部肋骨断裂传来的剧痛让他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还想再战,却无奈发现,身体供应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在李达亨的言语攻势下,手臂抬起又放下,做些无力的挣扎。
暴揍邹艾一顿后,李达亨深呼吸几口气,沸腾的血液和情绪缓缓沉淀,他慢慢站起身,来到殿首面前,用带着血水的微笑、诙谐的语气:
“殿首,邹艾没有吓着你吧?
你沙场浴血,见惯了大场面,肯定没有见过这些腌臜事,不会像个小孩子,要我来哄吧?
那我就头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