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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容止升官了!

天尚未破晓,浓稠如墨的夜色仍沉甸甸地压着定国将军府。

万籁俱寂之中,尖锐急促的闹钟声突兀响起,仿若一道利箭,直直刺破了静谧的纱幕。

秦禾苗本正陷在混沌梦境,那恼人的声响却不依不饶,

她眉心紧蹙,意识在迷糊与清醒间拉扯挣扎,

好一会儿,才猛地睁眼,眸光中还残留着惺忪与懵懂。

待思绪回笼,瞧见那雕花床榻旁“格格”作响的闹钟,她长叹一声,瞬间记起该起床去“早朝!”

抬手揉了揉凌乱发丝,她趿拉着鞋起身,

倦意如附骨之蛆,拖拽着她的步伐。

烛光幽微,映照着屋内古朴陈设,铜镜中是张眉若远黛眼眸恰似寒星,此刻却满是被扰醒的无奈。

她抬手解开发髻,任由墨发披散,取过一旁木梳一下下梳理着,似也在借此梳理繁乱的心绪,

不多时重挽发髻,再披上那件庄重朝服衣袂簌簌,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决然,仿若抖落一身慵懒,即将踏入那暗流涌动风云变幻的朝堂。

迈出寝居门槛冷风灌来,激得她一个寒颤,

“唉,”

她轻叹了口气,朱唇微启,喃喃自语道,“还是住在皇宫好呐。”

话语间,满是无奈与感慨。

这定国将军府,纵然门第巍峨朱漆大门、雕梁画栋尽显世家气派,与皇宫的距离也称得上近,不过是几条街衢几道坊门之隔。

可眼下天色还黑沉沉的,四周寂静得只剩风声呼啸,便得强撑着困意、裹紧了狐裘大氅,匆匆往皇宫赶去。

想那皇宫之中,屋宇连绵暖阁处处,

地龙从秋末便开始烧得炽热,炭火盆子彻夜不熄,融融暖意弥漫在每一寸砖石、每一方锦缎之间。

她微微摇头,收敛思绪起身整了整衣装,

带着几分不甘愿,步入寒夜之中,身影很快隐没在街巷的暗影里,唯余一串匆匆的脚步声,在清冷石板路上渐行渐远。

天色依旧混沌,浓稠的夜幕如一块巨大且冰冷的绸缎,沉甸甸地压在京城的街巷之上,

秦禾苗身姿利落又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迈出了定国将军府那朱红巍峨的大门。

府门口,小厮早已恭候多时,见她现身赶忙躬身行礼,随后快步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那马许是被寒夜冻得有些不耐,蹄子不安分地在石板路上轻踏,喷出的鼻息瞬间化作团团白气,消散在冷冽的空气中。

秦禾苗抬眸瞥了一眼,伸手轻轻抚了抚马颈,

掌心下触感温热鬃毛顺滑,似是感受到主人熟悉的气息,马儿微微扬了扬头,安静了些许。

她身姿矫健,足尖轻点地借力一个翻身,稳稳跃上了马背,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将门风范。

坐稳后,

秦禾苗轻扯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口中低喝一声:“驾!”

那白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奔出,马蹄叩击石板路,溅起星星点点的细碎冰碴,在寂静夜里敲打出急促又清脆的节奏,

街巷两旁的屋舍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沉默伫立的卫士,飞速后退。

寒风似无数把小刀,狠狠割着她露在外面的面庞,

可秦禾苗顾不上这些,她微眯双眼,目光紧盯前方那通往皇宫的道路,身姿随着马的奔腾起伏,衣袂烈烈作响,仿若一幅墨色剪影,

驰骋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里,一路向着权力与规矩交织、荣耀与纷争并存的皇宫疾驰而去。

皇宫巍峨矗立,朱红的殿门在破晓晨光的映照下,透着一股子庄严肃穆,仿若一位沉默无言的巨人,静静俯瞰着殿前的一切动静。

秦禾苗刚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还没来得及掸去衣袂上沾染的尘土,抬眸间,便瞧见了那个熟悉却又意想不到的身影容止~

他一袭暗红色官袍,衣摆随风轻拂身姿挺拔如松,

面庞在晨曦中愈发显得清朗如玉,眉眼含笑间尽是温润气质,可那眼眸深处,又藏着几分久历官场磨砺出的精明与锐利。

此刻,他也正望向秦禾苗,神情先是一怔,

旋即绽出一抹由衷的欣喜,脚下步伐加快匆匆朝着秦禾苗而来。

“秦将军!”

容止抱拳行礼,声音清朗打破了殿前的静谧,“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秦禾苗亦是拱手回礼,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

眼中满是老友重逢的热络:“容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路,想必颇为不易吧。”

容止直起身,笑意盈盈,目光诚挚地看向秦禾苗,缓声道:“劳秦将军挂怀,所幸一切顺遂。

此番金矿开采事宜已圆满收官,矿石皆已足量采挖完毕,品质亦是上乘。我星夜兼程赶回,便是要向皇上复命。”

秦禾苗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容大人向来行事周全、干练有为,此番又立此大功,皇上定会龙颜大悦。

这金矿开采耗时费力,期间诸多艰难险阻,大人是如何一一化解的,倒叫人好奇,改日定要与大人讨教一番。”

容止谦逊地摆了摆手,笑道:“秦将军谬赞了,不过是尽本职、依筹划行事罢了,哪有什么过人之处。

倒是将军戍守边疆保家卫国,那才是实打实的赫赫战功,叫人敬仰。”

秦禾苗轻笑着摇头:“你我各司其职,皆是为江山社稷,哪有什么高低之分。既已归来,且快些入殿吧,翘首以盼大人的喜讯呢。”

“秦将军所言极是,那便一同进殿吧。”

容止说着,侧身与秦禾苗并肩,二人整了整衣冠迈着沉稳步伐,向着太极殿那森然的殿门拾级而上。

太极殿内,晨光自雕花窗棂透入洒下斑驳光影,映照在殿中诸臣的朝服之上,熠熠生辉。

随着一记清脆的朝钟鸣响,肃穆庄严的早朝拉开帷幕,

众臣依序而立,分列两旁,

朝堂之上弥漫着凝重且期待的气息,恰似暴风雨前的宁静湖面,看似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潮涌动。

帝九尊高坐于龙椅之上,身着明黄色龙袍,

绣金盘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欲破壁腾飞,衬得他周身威压赫赫面庞不怒自威,

双目沉沉扫过阶下群臣,自带帝王的凌厉与掌控一切的笃定。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内监尖细嗓音在殿内悠悠回荡,打破短暂沉寂。

此时,容止步伐沉稳,仪态从容,从群臣队列中迈出,

行至殿中跪地叩首,朗声道:“陛下,臣幸不辱命,金矿开采诸事已毕,所有金矿皆已足量挖掘,

且经能工巧匠悉心炼制,如今所得黄金成色上佳分量颇足,特回宫向陛下复命。”

言罢,他呈上精心备好的账目册与黄金样本,由内监恭敬接过,转呈御案。

刹那间,朝堂仿若被投入一颗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群臣先是短暂惊愕,随即交头接耳之声渐起,嗡嗡议论声似蚊蝇汇聚,弥漫开来。

“哎呀,容大人当真厉害,这金矿开采谈何容易,其间艰难险阻不计其数,竟能如此顺遂完工,还炼得这般多黄金,实乃我朝之福啊!”

一位年迈尚书捋着胡须满脸赞叹,高声说道。

“正是,正是!容大人此番作为,功在社稷利在千秋,日后史书之上,定当留下浓墨重彩一笔。”

旁边侍郎附和着,频频点头眼中满是钦佩。

武将队列里,一员虎背熊腰的将军亦抱拳朗声道:“陛下,容大人此番功绩,堪比疆场破敌,为我朝充实国库,

有此能臣,实乃陛下洪福齐天,臣等恭贺陛下,喜得良才收获巨利!”

言罢,单膝跪地,众臣见状纷纷效仿,齐呼“陛下洪福齐天,恭贺陛下”,呼声震得殿梁都似微微震颤。

帝九尊抬手轻抚龙椅扶手,神色稍缓,

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俯视群臣,

缓声说道:“容爱卿此番确是用心竭力,不负朕望。

然这佳绩非一人之功,背后诸多矿工、匠工亦是辛苦,还有诸卿各司其职,共保朝堂运转,朕心甚慰。”

虽言辞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权威,那目光扫过群臣似在衡量、在洞察每一人的心思。

容止依旧跪地,谦逊低头朗声道:“陛下谬赞,臣不过仰仗陛下圣威,遵旨行事,岂敢居功。

这一路能成,全赖陛下运筹帷幄,诸同僚齐心协助,臣铭记于心定当再赴使命,为陛下、为大宋江山社稷肝脑涂地。”

朝堂之上,谀辞与谦逊之语交织,赞叹声附和声此起彼伏,

可在这一片热闹恭贺里,又有几双眼睛暗藏别样心思,

隐匿于群臣之中,悄然窥视着龙椅之上与殿中众人,似在谋算、在等待别样时机,让这看似一团和气的朝堂,暗流愈发汹涌。

此时,户部尚书身着一袭官袍,袍上绣着精致云水纹,

迈着沉稳方步,从朝臣列队中徐徐走出,行至殿中撩袍跪地,

高声启禀道:“陛下,臣有事启奏,中书令一职如今尚空缺,臣斗胆举荐一人。”

说罢,微微抬首,目光望向一旁身姿挺拔的容止,“容大人,虽年岁尚轻,可臣与之共事,见其行事风格沉稳老练思虑周全,无论面对何等棘手难题,皆能沉着应对妥善处置,实乃不可多得之人才呐。

臣以为,以容大人之能,足以担当中书令这等重任,望陛下斟酌。”

礼部尚书见此亦出列上前,同样跪地神色郑重,

言辞恳切道:“陛下,臣附议户部尚书所言。容大人之才,臣等有目共睹,其出身状元,满腹经纶当年殿试之上,策论之精彩见解之独到,令满朝动容。

这几年历经诸般事务磨砺,更是兼具实干之才,于金矿一事便可见管理有道。

中书令一职,掌诏令管机要,关乎朝堂政令通畅诸事运转,非大才者不能胜任,容大人年轻有为德才兼备,定能恪尽职守不负圣恩。”

帝九尊微微倾身向前,手指轻叩扶手,

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那深邃眼眸凝视着殿下的容止,似在考量过往种种,

片刻后,声如洪钟般问道:“容爱卿,你自身可有何想法?中书令之位,权重责深,非儿戏也。”

容止闻听赶忙跪地,脊背挺直面容谦逊,

拱手回道:“陛下,臣承蒙陛下厚爱、诸公抬举感恩涕零。

然中书令一职,位高权重,臣自知年轻资历浅恐有负陛下期许朝堂重托。

但臣既食君禄,便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若陛下信得过臣委以此任,臣必当殚精竭虑,日夜勤勉严守机要辅佐陛下,以报圣恩于万一。”

帝九尊神色未露端倪,目光又扫向群臣,

缓声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一时间,殿内再度议论纷纷,有的颔首赞同,有的面露思忖之色,各怀心思,只等帝王最终定夺,

让这朝堂之上,因这一职之荐,再度陷入微妙且紧绷的氛围之中。

帝九尊目光转向殿侧,声音沉稳有力,开口问道:“太师,你久历朝堂,见多识广,于这中书令一职空缺,如今举荐容止一事可有见解?”

太师身着一袭绛紫色朝服,头戴官帽帽上玉饰温润,

岁月虽在他脸上刻下了纹路,却掩不住那双目之中的睿智精明,此刻听到帝王问询,

稳步踏出队列双手交叠于袖笼,

微微躬身道:“陛下,老臣以为,容大人着实是不二之选。

陛下登基当年,容大人便夺魁高中状元此乃祥瑞之兆,自带不凡气运,为陛下初政添彩增色。

这些年,观其行事作为,不管是文案理政还是此番金矿这般繁杂实务,皆处置得井井有条,尽显大才风范。

中书令,执掌诏令拟定机要诸事,需才思敏捷且沉稳可靠之人,容大人二者兼具,必能于这职位上大放异彩,助陛下稳朝堂畅政令,老臣力荐。”

帝九尊微微点头,继而看向右丞相,目光带着问询之意。

右丞相他阔步上前,跪地行礼后朗声道:“陛下,臣附议太师所言。

中书令一职,品级既高权责更是重大,关乎朝廷中枢运转不可不慎。

容大人虽年轻,却不可小觑其出身状元,才学自是顶尖更难得是历经磨砺,实干能力亦是超群。

往昔政务,但凡经他之手皆能寻得妥善之法,办得利落漂亮。

臣与他共事,深知其心思缜密、断不会被繁难事务绊住手脚,以他之能担此重任,恰如其分定能不负圣望,还望陛下恩准。”

可就在此刻,一道不和谐的身影自朝臣队列中迈出,

打破了这看似已然达成共识的局面,恰似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率先站出来的是一位年过半百、面容冷峻的御史大夫,

他身着墨色官袍,袍上绣着的獬豸张牙舞爪,似在彰显其监察朝堂、铁面无私的职责特性。

只见他大步走到殿中,“扑通”一声跪地,昂首直视帝九尊,

高声禀道:“陛下,臣以为,中书令一职干系重大,断不可仅凭出身与寥寥功绩便仓促任命。”

言罢,侧身瞥向容止,目光中满是审视与质疑,“容大人,固然是陛下登基那年的状元,才学出众毋庸置疑,可其入朝任职迄今不过短短两年,资历尚浅呐!

中书令乃正三品高位,身负草拟诏令、执掌机要重任,需深谙朝堂规矩熟稔各方政务运作脉络之人,方能游刃有余。

这般毛头小子纵有几分小聪明,又怎堪当此大任?

一旦有所差池,危及的可是朝堂政令,动摇的是国之根基呐,陛下万不可轻举妄动。”

这话音刚落,殿内便响起一片低声议论,有附和之声隐隐传来,亦有面露犹豫、静观其变者。

容止神色未改,依旧身姿挺拔面容沉静,拱手对着帝九尊行了一礼,

刚欲开口辩驳,户部尚书已然按捺不住,抢步上前,

怒目圆睁瞪着御史大夫,高声驳斥:“大人此言差矣!资历深浅何时成了衡量能臣的唯一标尺?

古往今来,多少豪杰英才年少成名建不世之功,年龄与任期不过是刻板数字,怎及真才实干重要。

容大人于金矿一事成果斐然,其间展现的统筹谋划、应对棘手难题之能,

诸位有目共睹,这便是绝佳证明,足以见得他足以胜任中书令,大人莫要因循守旧,误了朝廷用人时机!”

御史大夫“哼”了一声,拂袖转身,直面户部尚书,

分毫不让:“金矿一事不过偶有所成,怎能以偏概全?

中书令掌管机要多年,需沉稳持重步步为营,一个毛躁后生面对复杂朝局、各方势力纠葛,难保不会慌乱出错。

我等身为朝臣,自当为陛下社稷着想,怎可因些许眼前功绩,便罔顾潜在风险,将如此要职随意托付?”

此时,礼部尚书也站出来,神色严肃,

义正言辞道:“大人怎知容大人会慌乱出错?其出身状元才学打底,又历经实务磨砺,岂是你口中的‘毛躁后生’。

且朝堂用人,本就该唯才是举,

容大人既有大才又正值锐气,正可革新中书省积弊为朝堂注入新血,大人这般固执阻拦,莫不是怕新人上位?”

御史大夫被这话噎得面红耳赤,

正欲再辩,帝九尊抬手一挥,神色威严,

沉声道:“够了!朝堂之上,岂容这般肆意争吵,都给朕住口。”

大殿瞬间噤若寒蝉,所有人都望向龙椅之上的帝王,静候圣裁,唯余紧张凝重的气氛在雕梁画栋间弥漫不去。

帝九尊直直落在秦禾苗身上,“秦将军,你对容大人升任正三品中书令一事,有何见解?”

秦禾苗朗声道:“陛下,臣以为,年龄从不是衡量能否担当大任的标尺,能力才是重中之重。”

说着,她侧目看向容止,眸中满是认可与支持,

“臣与容大人年岁相仿,臣常年戍守边疆,于那黄沙漫天、烽火硝烟之地挥刀斩敌、冲锋陷阵。容大人于朝堂之中,殚精竭虑运筹帷幄,皆能处置得妥妥当当尽显非凡能耐。”

言至此处,秦禾苗顿了顿,霍然转头目光如电,

横扫过方才反对容止上任中书令的那几位大臣,眼神里像是裹挟着利刃,锋芒毕露,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之意,

继续说道:“那些动辄以资历尚浅、年龄幼小为由头,质疑容大人之才的言论,实在偏颇狭隘。

我大宋正值用人之际,当不拘一格降人才,若只因守旧之见,便将贤能之士拒之门外,误的可是江山社稷的前程。

容大人既有状元之才,又有实干之能,出任中书令一职,必能为朝堂添砖加瓦,助力陛下宏图伟业,臣恳请陛下斟酌莫让良才蒙尘。”

说罢,她再次抱拳身姿坚毅,宛如朝堂之上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雕像,散发着笃定且不容置疑的气场。

帝九尊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秦禾苗,

见这自己心爱之人亦是一脸笃定、言辞恳切地赞成容止任职,

心间微微一动,那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宠溺与果断杂糅的情绪。

旋即,他挺直腰背声如洪钟,打破殿内胶着的寂静:“容止上前听旨!”

容止如那苍松傲雪不卑不亢,听得圣谕,

当即迈出沉稳步伐,自朝臣队伍中走出。

他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衣袂轻拂,似在书写从容淡定,几步便行至殿中,撩袍跪地,双手抱拳举过头顶,

朗声道:“臣容止接旨!”

声音清朗,在殿梁间悠悠回荡,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与郑重。

帝九尊俯视着跪地的容止,神色威严庄重,

缓声却有力地下达口谕:“容止,即日起,你便荣升中书令一职。

朕将这中枢机要交付于你,望你秉持忠心殚精竭虑,以你之才学、实干,革新庶务,疏通政令为我大宋江山社稷谋长远福祉,

切不可有负朕望,辜负朝堂诸臣期许。”

话语掷地有声,似重锤敲在每一个人的心间,满含着帝王对新晋中书令的殷切厚望,亦彰显其掌控朝堂用人布局的绝对权威。

容止叩头谢恩,额头轻触金砖地面,

发出沉闷声响高声回道:“陛下隆恩,臣定当肝脑涂地谨遵圣谕,

于中书令之位,夙兴夜寐鞠躬尽瘁,唯愿倾尽所能,助力大宋蒸蒸日上,护佑山河永固,若有差池甘愿领受国法惩处!”

言罢,再次叩首,久久不起,

殿内群臣见状,纷纷跪地,

齐呼“陛下圣明”,呼声此起彼伏,震得殿内雕梁簌簌,似在宣告这场朝堂人事更迭,已然尘埃落定。

太极殿中,随着那一声“谢陛下隆恩”余音袅袅落下,容止身姿矫健却不失恭谨地缓缓起身,衣袂轻拂,如墨云飘动。

他先是倒退三步,这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持重,似在丈量新晋官职与往昔身份的距离,

随后侧身移步,昂首阔步朝着前列走去。

阳光自雕花窗格倾洒而下,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暖黄光晕,衬得那身官袍愈发显得清正高洁,熠熠生辉。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秦禾苗身后站定,身姿挺拔如松与秦禾苗并肩而立时,微微侧身,

低语了句“多谢秦将军今日仗义执言”,

声音恰似春日微风,轻柔却饱含诚挚。

秦禾苗嘴角轻扬,回以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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