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可的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但也透露出一丝疲惫。她每天都期待着孩子的到来,同时也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高鹤暗中算计,依然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之中。
叶可可坐在房内,每日都按时喝下一碗安胎药。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异样,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
郎中提着药箱,神色匆匆地走进房间。他小心翼翼地给叶可可把了脉,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叶可可疑惑地问道:“大夫,我这身体怎么样?”郎中强装镇定,说道:“夫人放心,一切都好。这安胎药要继续喝,对胎儿有好处。”
叶可可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而郎中转身离开后,便匆匆来到高鹤的书房。他将药箱放在桌上,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在安胎药里加入了慢性毒药。”高鹤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做得好。继续密切观察叶可可的情况,有任何异常都及时汇报。”
叶可可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毒害。她每日都盼着能顺利生下孩子,对高鹤也毫无防备。随着时间的推移,叶可可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而高鹤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他想着,只要叶可可一死,他就能彻底掌控叶氏家族的产业。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残忍,只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之中。
在这春寒料峭的三月,叶可可的身体被剧痛所笼罩。她紧咬着牙关,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每一次宫缩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进她的身体,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她的腹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着,痛意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疼痛似乎永无止境,每一刻都在加剧,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地颤抖。
在生产的过程中,这慢性毒药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她的身体因为毒药的缘故,无法正常地进行新陈代谢,体力也在不断地消耗。她的子宫收缩无力,这使得生产变得异常艰难。
整整三天三夜,叶可可都在痛苦中挣扎。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裂她的身体。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当孩子终于出生,却没有一丝哭声。叶可可望着那小小的身躯,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因为毒药的缘故,严重亏损。她面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睛凹陷,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叶可可躺在病床上,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她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只能在无尽的悲伤中煎熬。
得知消息的高鹤怒火中烧,气冲冲地闯入郎中的房间。他怒目圆睁,一把揪住郎中的衣领,大声吼道:“怎么回事?为何孩子死了,叶可可却还活着!你不是说慢性毒药会让她一尸两命吗?”郎中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回道:“大人,我、我也不清楚,明明按您吩咐在安胎药里加了慢性毒药,可不知为何她活了下来。”
高鹤气得脸涨红,咬牙切齿地骂道:“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如今叶可可还活着,她一旦发现真相,必定会与我拼命。”郎中战战兢兢地提议:“要不,再加大剂量,彻底解决叶可可?”高鹤皱着眉头,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不行,不能再冒险了。叶可可现在虚弱不堪,暂时构不成威胁。你给我仔细观察她,一旦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然而,高鹤越想越觉得郎中是个隐患,他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泄露自己的阴谋。于是,他再次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恶狠狠地说:“把这没用的庸医处理掉,省得他坏了我的大事。”手下立刻上前一把抓住郎中,将他拖出房间。很快,传来郎中痛苦的叫喊声。过了一会儿,一切归于平静。
手下回来向高鹤复命:“大人,已经处理干净了。”高鹤冷哼一声,说道:“哼,这世上容不得蠢货。他没办好事情,就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