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川。
陈府门前。
“马监事,咱们应该怎么做?”
苏恒一脸笑容地看着马千里。
马千里皱起眉头。
此事怎么做,全然看夏凉风的态度。
夏凉风的态度很明确。
负气走了,然后又叫来了才入职的察影使。
这说明什么?
说明夏凉风并不是奔着破案去的,叫些新兵蛋子过来充充场面罢了。
再者,陈家当年之事,马千里也有些耳闻。
如此,那司尉的态度很明显了。
念及此处,马千里心头有了应对的方法。
“苏恒,七队是你与温灵均负责是吧?”
马千里看着苏恒道。
“是我!”
苏恒笑着说道。
“正好,一上任便赶上了杀人要案,你和温灵均带队去把流程走一下。”
马千里指挥众人说道。
说罢,马千里寻了处地方,吃早饭去了。
留下了察影使七队。
“老温,你带人去找找人证,看看昨晚是否有人看到陈玄方的踪迹。”
“我带人继续向陈家主了解情况。”
苏恒当下便指挥起来。
“你叫我什么?”
温灵均蹙起眉头。
“老温啊!同僚之间不应该这么叫吗?”
苏恒愣道。
温灵均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带着人走了。
陈政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察影使,心头不禁打起鼓来。
这他么密侦司明显就是不重视,派来这么些新兵蛋子。
“陈家主,您放心,我们密侦司的原则便是,不会让好人受冤枉,也绝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
苏恒一丝不苟地对陈政说道。
“多谢察影使,可一定要为老夫做主啊!”
陈政见到苏恒一脸正气的模样,心有没来由多了一丝期待。
“敢问陈家主,令公子平素是否与人有仇?”
苏恒问道。
“无仇啊,犬子素来平和,与人有说有笑,哪里来的仇人?”
陈政一摊手,脸色从容地说道。
“据说,令公子与武家、刘家被害的那几位走得近......而之前的疑犯季不凡也是在陈家被设伏所抓。”
“我想问一下,季不凡与令公子有何瓜葛?”
苏恒继续问道。
听到此话,陈政脸色闪烁。
“你们审讯之时不是说过了么?”
“那季不凡杀人成性,只是因为我儿与好友几人同他发生口角,致使他不满,所以这才选择泄愤杀人!”
苏恒凝起眉头:“仅仅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陈政一脸无辜地说道。
“只是因为口角,便挨家挨户的杀了,然后还留下了数字?”
苏恒看向陈政问道。
“大人,是我家有人被害了,不是我家人害了别人!”
陈政声音稍强,脸色有些不耐烦。
“可季不凡已经死了!据我所知,行刑之时,你们几家都有观礼,还亲自确认了季不凡的死了!”
“既然季不凡死了,你家公子为何还是遇害了?”
苏恒眉头紧蹙,紧盯着陈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查犯人也是你们的事吧?”
陈政立马高声说道。
此时,一旁的同僚出声道:“莫不是那季不凡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了吧?”
陈政听到此话,脸色顿时耷拉下来。
苏恒却是眼睛一亮,拍了拍同僚的肩膀:“老李,你这个想法很有建设性意见!”
“诸位察影,莫开这种玩笑!”
陈政脸色悻悻。
“办案便是大胆假设,小心论证!”
苏恒一本正经地打断陈政。
不多时,温灵均等人回来了。
“四周问了一圈,无人注意到陈玄方何时出门。”
“附近搜查了一番,未见到残留的灵蕴与尸体残骸。”
温灵均对苏恒说道。
苏恒点了点头,旋即又看向陈政问道。
“陈家主,可否将贵公子的灵简给我看看?”
“当然!”
陈政拿出碎裂的灵魂玉简递给苏恒。
苏恒笨拙地画了一张拘灵符篆出来。
只见那拘灵符篆接近到了陈玄方残留的灵蕴,将那一缕灵蕴拉了出来。
“去,带我去寻找残留灵蕴。”
苏恒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