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给皇后赔笑脸:“阿蓉别理他,难得遇见心上人,一时昏了头……”
父皇哄人的话逐渐飘远,魏衡记挂着楚时晚膳前需喝药,大步流星往外走。
路遇几个文臣,皆用惺惺相惜的目光望向他,魏衡脚步一顿,转头往相反的方向离开,当真怕了这群冒昧的大臣。
皇宫贵族要脸,他们若一哭嚎,势必在世家中一传十十传百,魏衡便是想想,都觉头皮发麻。
翻墙越过几人,尚能听见几句:“我等,误会了殿下呀,不该啊,殿下呀。”
魏衡:“……”
楚时吃着茶,听汉川说他师傅与师兄的传奇,手上没停,候在一旁为楚时满茶。
张正良与周瑜城被魏衡赶出京,身边主要谋士便剩下钱老与范进。
那群刺客身份暂未确定,魏衡也能大致明白,无非不过小白脸或者楚都皇族中人,了不得啊,竟将手伸到魏都,也算本事。
皇城禁卫军在他手中,这些人公然越过他手下,将手伸向太子府,这是在打他的脸。
这口气魏衡咽不下,便想着礼尚往来,好生回敬一番。
范进拱手:“殿下,边城密探传信回,我等所谋一切顺利,不日,便能传回大捷。”
魏衡点头:“如此甚好,小白脸,竟敢动孤心爱之人,便该给他些颜色瞧瞧。”
钱老捻着胡须:“此外,正良传信回,道精盐一事,地方盐吏上报了详细案件经过,证明这精盐入商户家中,操作极大,并不能做呈堂供词。”
“此事,孤且等着结果,江云知一事,恐有蹊跷,告诉云禾,让她将将江潮备仔细调查一番,务必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疑点。”
江云知此人,存在于众人口中,却本事通天,魏衡敲打着桌面,勾起一抹笑。
范进拱手称是。
批完折子,魏衡转道去屋后温泉,一道雪白流畅后背映入眼帘,魏衡倒吸一口朦胧雾气:“哟,林公子怎得在这,赶巧了,孤也来沐浴。”
身旁候着奴隶,魏衡摆手让人下去。
楚时背过身去,避开魏衡转圈打量:“殿下怎得这个时辰过来?”
若是处理完政事,应转道回屋才对。
快速扒拉完衣衫,跳下水,贴过去,耳鬓厮磨:“林公子三日一沐浴,孤想念的紧,如何能放过?”
楚时:“……”
他轻笑:“我以为,殿下会找一牵强理由,唤着勉为其难,口是心非呢。”
魏衡抢过他手中皂角:“林公子若想听,孤也可说,那阿寺想听吗?”
楚时往前走两步,避开他不安分手,被人拉回怀中,耳边乍响低呵:“别动,孤给你洗。”
楚时身子一颤,白皙身子淋着水珠,往下缀着,青丝垂落水中,发尖在水下肆意飘荡,遮住挺翘,随着他颤身往前躲,那抹令人血脉喷张若隐若现一晃而过。
魏衡心道可惜,脚步随之往前,欲一睹为快。
楚时望向他,眸中盛着拒绝:“殿下做甚?”
魏衡回神,望向那张不管何时看,都让人惊叹的容颜,痞笑抱臂:“摸一摸怎么了,阿寺看看四周,我可是将人都支走,你便是喊破喉咙,也无人能救你。”
楚时不搭理,往旁走两步,占据很小一片天地:“我将大那处让给殿下,殿下快些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