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意儿……有啥子关联嘛?你细说一点,啷个听得。”
安终只是默默地蹲在一旁,心中思索着还有没有比自己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玩意更加合适一些的类比解释。然而它很顽固,即使用力不去想起了,却总能突然开始以某种诡异的音律自发地循环起来:
“……比如,我这样给你举例:你是一个做父亲的,自认为足够开明,能够允许孩子自由恋爱,但是有一天你发现她喜欢上了一根金黄酥脆的大鸡腿,子?”
好的可以观测到这位身高9尺的大汉现在嘴角略有抽动,看来这一番语言艺术对他的打击非常有效,可能已经深入其灵魂,刻骨铭心更多感触:
“于是你不得不重新对自己数十年来形成的教育理念进行一个深度的剖析,试图找到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可能你已经试过告诫女儿「不要玩食物」这类的叮嘱,然而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执着的同一句话:‘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冲得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面。”
这边看起来这位壮汉的表情管理已经快要崩溃了,那么我们的黑马选手今天能否力挽狂澜呢?还是说持续肩负压倒性优势的瘦弱一方将保持领先地位,一直持续到比赛结束的钟声!?
“然后没过两天,这个金黄酥脆大鸡腿子它就腐坏了,她的反应却不是将其丢掉,而是哭天抢地宣称自己对大鸡腿子的爱意,并且发疯了似得寻找令大鸡腿子复活的方法……”
“够了,够了,我差不多能明白了!”
所以说嘛,作为智慧生物,有时候胸中「白雾」的质量太好也并非是完全的好事。在这些纯讲述的事项中代入自己的角色,可是会和主角产生心理学上的联系,遭受同样感情的!尤其与自己部分相似的个体,这样的结果可能会很难受。
可能是铁哥的面具遮不住光的缘故,他将两只手都捂到了脸上,掌心从鼻子压到双眼,很难描述他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精神状态。
安终本想试着安慰两句,然而靠近监牢铁门一侧的响动先一步吸引了他的注意:只听见锁芯弹簧分别传出7-4-7-6-3-5-6-7-0位的动静,最后的零位代表解锁,他都快听得能手动挫一个钥匙出来了,一些人却似乎还未死心:
“您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可不简单,我这边好几个人都在他的手上吃过亏。”
「好吧好吧,那我让你两只手,不能再多了,我要走路回家的」
那个有点陌生的面孔则是自信地看了眼身后那两位大家伙,同时将手中武器的电流开关掰正到“ON”档位。
「直接就捅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