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玄砚带着木文泽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原地。
半晌,瑾贵妃一个转身:“我爹爹和小玄子呢?”
朝露不解地望着瑾贵妃:“娘娘,你在发什么呆啊,刚刚小玄子带着老爷翻墙走了。”
动作真快,一个转身的功夫,人就走了。
今朝也跟瑾贵妃告辞回霄云殿。
回到霄云殿的今朝左顾右盼,烛火是亮着的。陆长空怎么不在?松承公公也不在。
“怎么了?”
玄砚已经把木文泽送回狱中。
“陆长空不在这,烛火是亮着的。可他们都说陆长空在这里。”
玄砚慵懒坐在陆长空专属的位置上:“无非就是去哪个妃子宫里逍遥快活了呗。”
“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难道真去爬墙了?”
如果他真去爬墙的话,应该爬不进去吧,在他们都在永安宫的时候。
玄砚用灵气笼罩整个永安宫时,别人进不去,更不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们都离开时,玄砚才撤掉屏障。
“陛下,你慢点。”
陆长空百思不得其解,他经过深思熟虑,想着还是去看看瑾贵妃。
可就是奇了怪了,他在永安宫的四边都跑了一遍,愣是一个也爬不上去。
他以为是他不行,让汪松承爬上去接他。
汪松承在无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自己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要爬墙,奴才的命就不是命吗?
可皇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
他爬着墙,可怎么越爬越不对劲,怎么爬不上去?
不可能!曾经他为了陛下和瑾贵妃的幸福经常爬墙就为了给他们二人送信。爬墙技术绝对一流!
陆长空嫌弃地看了汪松承一眼:“算了,朕自己来。”
“不行,让奴才再来一次!”
还是不行,陆长空让汪松承在下面待着,自己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那就打道回府。
“诶?朕爬上去了!”
陆长空一个激动,摔了下去。
“陛下!”汪松承惊呼,随即看向四周,无人,他贴着墙小心问道:“陛下还好吗?”
随着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牙齿紧咬,缓缓吐出两个字:“无事。”
“谁?什么人?”坐在竹亭里的瑾贵妃听到动静,祥和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所打破,立刻警觉起来。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朝露,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朝露恭敬地应道,手中紧握着一根棍子,她的脚步轻盈而谨慎,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是一个着侍卫衣裳的男子,难道是登徒子?她抡起棍子准备打下去:“等等,是朕!”
陛下?瑾贵妃疾步走来,看着狼狈的陆长空,神情惊愕:“陛下怎么来了?还……爬墙?”
陆长空缓缓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刚想说话,一道声音传来,原本要出口的话语被暂时搁置,“陛下,站远点,奴才来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汪松承稳稳地落在地上,但因为地上的棍子,滑了一下,趴在了陆长空到背上,陆长空也顺势摔倒:“赶紧给朕起来!”
朝露心虚地将棍子捡起来藏到背后,瑾贵妃看到这滑稽的场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长空低着头声音很小:“朕过来是想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