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便秘呢!”深古瞪了尘然一眼,“我看的像是便秘吗?”
“那你这是痔瘘?”
“滚!”
尘然闻言,起身欲走。深古拉住他,别扭道:“等等,我其实是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但我不敢。”
尘然坐回原位,目光如炬直视着他。
“算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别跟其他人说啊,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位大人吗?”
尘然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深古继续阐述道:“我又见到他了,他名唤玄砚,与上君一起,你可知道,上君居然变成了一个凡人,我问了旁人,叫许元霖,好像是个太监。”
“你怎么知道上君变成了太监?他不可能跟你说吧?”
深古眼睛看向尘然的生死簿,眉毛一挑。
“……”尘然淡定的将生死簿收好,“别随便碰我的生死簿。”
深古轻声低喃:“小气。”
“讲重点。”
深古白了一眼尘然,“我看见如今十三岁的上君以公主抱的姿势把玄砚大人抱起来了。那一刻我觉得玄砚大人好娇小。可惜这种场面你见不到。”
“……”
【暗红色的天空,苍白无力的太阳,形态各异的植物,还有不少在空中飘荡如同黑雾的恶灵,这里是神、妖、魔、灵共存的领域,唯独缺少了人的身影。
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甚至连树都是枯黄色的,却有一处绿地,与周围荒凉格格不入。
应禾鬼鬼祟祟的朝某一个角落走去,清时无意间瞥见了这一幕,便悄悄上前,拍了拍应禾的肩膀。
“啊!”应禾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回头一看是清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差点没被你吓死,我还以为是玄砚呢。”
清时好奇问道:“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
应禾语气中带着埋怨:“前段时间种植的灵草熟了,我正打算采摘下来,要是被玄砚发现了,肯定又是连根拔起,一棵不剩。”
“哈哈哈,谁让你种灵草的?不好收拾,不像我,符纸很好藏,之前被他抢了几次,我长了记性,后来他好几次都空手而归呢。”
应禾幽幽道:“是吗?昨日我还看见他拿着百宝袋去一个山洞。”
清时闻言,脸色瞬间不好,得了,这下又全没了。
他气愤道:“不是,玄砚抢这些干什么呢!他又用不来!”
他们也没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他们弄这些,玄砚瞧都不瞧一眼,突然有一天他就看上了他们手中的东西。
你不给玄砚,没关系,玄砚直接暴力解决。
你若问清时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因为他们打不过。
应禾拉着清时到达目的地,清时看着一块田地:“你也厉害,居然能在一个山洞里种活灵草。”
“行了,你别磨叽了,赶紧帮我摘。”
当他们把所有灵草放到一起时,应禾拿出一个戒指,清时的眼光一直盯着它。
应禾脸上浮现一抹红:“一个朋友给的,我跟你讲,我发现把灵草放到里面也不会腐坏。当时我是意外认识她的,她很好看,也很温柔……”
清时并未感觉到他的异样,应禾话多很正常,经常一句话说下去就没完。
清时只是垂下眸思考着他什么时候交朋友了?
他的眼神瞥到了一个人,他的手戳了戳应禾的肩膀,指着玄砚的方向。
“!!!”
玄砚眉头一挑,“拿来吧。”
应禾把戒指藏到身后,庆幸自己自己速度快,把灵草都放进去了:“拿什么?什么也没有。”
玄砚手中突现一把镰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给还是不给?”
“你抢了干什么!对你又没有用!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教你种的。”
看来是不给了。
玄砚摇头:“不要,种的没有抢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