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清时已经跑远,应禾心里腹诽着:没义气的家伙!
玄砚收起镰刀,应禾以为他良心发现,结果,玄砚直接一脚踢飞他。然后,直接抢走了。
“你把戒指还我啊!”
玄砚把灵草全部拿出来放进自己的百宝袋,然后把戒指扔给他。
他把戒指刚收好,清时突然出现:“何必呢?非得找顿打。”
“滚!没义气!”
应禾看着光秃秃的山洞,不由得叹了口气,思考还要不要再种。毕竟,如果不种就没事做了。】
“原来以前的你是这样的啊。他们跟你的关系应该很好吧?是挚友吗?”
今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玄砚这么直接上手抢,他们还愿意同玄砚一起相处,关系怎么能不好呢?
玄砚沉默不语,是挚友吗?
“应该,算是吧。”
那时候,玄砚只跟他们两人最熟悉。
此时的今朝对玄砚的过去很感兴趣。
“那你的百宝袋呢?你说也是抢的,也从他们身上抢的?”
玄砚的目光落在了百宝袋上,嗓音低沉而平静:“不是,是从一只巨猫身上抢的。当时它想偷袭杀我,被我反制住了,我看上了他身上的袋子,觉得不错,就拿了过来,并且把它当做我的坐骑,只是岁月如流,它早就消散于世间。”
今朝垂首沉思,无论是神还是灵兽,他们的寿命都很长,如果说巨猫是正常死亡,那玄砚到底多少岁了?
玄砚见今朝低头不语,以为是今朝认为自己的话伤到自己,玄砚刚想上前说无碍,今朝先一步开口:“如果他是正常死亡的,那你应该岁数很大了吧?”
玄砚抿唇不语,又问到自己的岁数,早知道就不说那么多话了。
他看着眼神中竟是好奇的今朝,他打岔道:“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说明日你还要去玩吗?早些休息。”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
“诶!”
翌日,玄砚踏出房门,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今朝的身影,两人四目相对,今朝双眸周围笼罩着淡淡的黑影,玄砚的声音轻柔而关切:“朝朝昨夜没睡好?”
“嗯,昨晚一直在想你到底多大岁数。”
“……”自己就不该开这个口。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际,燕时满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打破了这份静默:“二位晨安,朝食已经备妥,不如移步于云烟阁就餐。”
他们颔首示意,随即一同踏上了通往云烟阁的小径。沿途,院中的花草在晨风中摇曳生姿,露珠在叶片上晶莹剔透,若一颗颗珍珠点缀其间。
步入阁内,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
今朝在桑南国又玩了一日,不让玄砚跟着,为此,玄砚生了好久的闷气。
翌日,他们就启程回了东篱。
目送他们远去后,燕时满回到王宫,此时辰佑殿内只燕时满和燕司晨两人。
“王上,关于我们与他们的交易……”
燕司晨看了一眼那张签了名字的契约,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阴鸷的光芒,冷哼一声:“不必遵守。孤放了他们,他们就应该庆幸。”
“可是……”
燕时满垂首,他的面庞被阴影所覆盖,燕司晨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眸光微动,心中回想起今朝在上马车前对他说的话语,似乎是一句带着警示意味的提醒:“莫忘了遵守契约,违背契约可是要遭天谴的。”
正当燕时满欲将心中的忧虑告知燕司晨时,对方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言,且先行退去。
燕时满见状,只能将已到唇边的话语咽回,他默默地合上双唇,转身离开了辰佑殿。
“阿砚,你说他会乖乖带着他儿子去东篱吗?”今朝挑起眉梢,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玄砚笃定:“不会。但是他将不得不去。”
与天道定下的契约,胆敢不完成,不仅能让一切回归最初,还会让本人受到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