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庄严肃穆的气氛中透着一丝微妙的紧张。但玄砚和今朝依旧淡定自然。
皇帝坐在龙椅上询问玄砚想要什么。
玄砚闻言,微笑着凝思片刻,随后轻启唇齿,“陛下,既然您这么说,不如……您为我塑造一座金身,将我供奉起来如何?”
霎时间,大殿之上,一片愕然。
什么玩意?
“稍等一下。”今朝把玄砚拉到一旁,轻声细语:“你还真想要个金身啊!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今朝想了想继续道:“那个‘信仰力’吗?”
玄砚缓缓点了点头,确认了今朝的猜测。见状,今朝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思绪飞速转动,“那你能做什么?钱财?姻缘?”
“杀人算吗?”玄砚脸上的表情异常认真,仿佛在探讨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这一回答令今朝不由得愣住了,他猛地抬头,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在开玩笑,对吧?”
玄砚声音弱了几分:“你就当我开玩笑吧。我好像真没什么用。”
今朝轻声安慰着:“你不是能杀人吗?”
“……”
又重新走进大殿,皇帝问道:“你们商量好了吗?”
玄砚摆了摆手:“我没什么想要的。那你帮沈小姐的养父母正名吧。”
“这简单,疏白,此事就要与你来办,有任何困难直接找朕。”
“儿臣遵旨!”
……
摄政王气的说不出话,“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特地吩咐胡同和多下几种毒的。谁知道他这样了还能活下去!好像是沈听晚身旁的玄砚。”
“……”摄政王揉了揉太阳穴,“能杀了吗?”
林兴致诚实地摇头:“不能。”
“……胡同和呢?杀了吗?”
林兴致抬头,语气平淡而狠厉:“嗯,杀了,保证死透透的。”
此刻,安平侯府,“书言,你确定没死?”玄砚戳了戳昏死的胡同和。
“放心啦,肯定没死,还有气呢。我不允许你说我的幻术有问题。”
书言被今朝派去跟着胡同和,林兴致也是狠,酒中下毒后,还拿剑在他身上戳了一个洞。要不是书言施了幻术,还真被林兴致得手了。
“来了?”玄砚远远地就看见两个人影朝这里奔来。
“嗯。”江至峤点头,“辛苦了,这次还是太麻烦你们了。”
“没事,你们查到哪了?”今朝询问道。
“说许家私藏官银,只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由头拿到库中,现在已经送到摄政王府了,你说,他不会是要造反吧?”
萧疏白抬眸凝视着江至峤:“他不是早就准备造反了吗?”
今朝眉眼弯弯,嘴角挂着笑意:“不知道,但是他库里有很多钱。阿砚,我们晚上要不要去他那里拿两张票子?”
“好啊,晚上我带你去。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去。”玄砚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
翌日,朝晖染红了天际,霞光尽染无余,摄政王打开钱库:“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