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长老回过神来后,急忙摆手否认道:“我们何时这般说了!宋七姑娘莫要信口胡言呐!”
宋烟景却是不紧不慢地又问了一句:“难道不是月长老您亲口所言执刃吐血是因为肝气郁结吗?”
面对宋烟景的步步紧逼,月长老只得硬着头皮承认道:“是,老夫确实如此诊断过。但我没有说明执刃就一定是心胸狭隘之人呐!”
宋烟景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看向月长老,缓声道:“肝气郁结会致使气血运行受阻,难以通畅。若想治愈此症,务必将心胸放得宽广一些才行,月长老,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月长老面色微变,稍作迟疑后点了点头,应道:“对。”
宋烟景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问道:“那依您之见,你有没有说过咱们的执刃大人心胸狭隘啊?”
月长老闻言,顿时语塞,支吾道:“你……我……”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暗忖道:天哪!我何曾有过这样的意思?今日我也并未对宫远徵如何啊,这位宋七姑娘怎会如此咄咄逼人,咬住自己不放呢?
宋烟景见状,柳眉一挑,娇嗔道:“哼,什么你我,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一旁的宫远徵连忙附和道:“姐姐所言极是,肝气郁结确实需要心胸放宽些才好。”说完,他还冲月长老眨了眨眼。
然而,面对两人的质问,月长老选择了沉默不语。此时的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而宋烟景则在心中暗暗思忖:这家伙以为保持缄默就能躲过一劫么?想得美!反正本姑娘即将离开此地,定要趁此机会替弟弟讨回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不可。
于是,她再次开口说道:“月长老,您怎么不吭声啦?莫不是默认了我说的都是对的吧?”
宋烟景的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变得安静无比,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清晰可闻。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那位被称为月长老的身上。
首先看向他的是宫鸿羽,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月长老,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变化;紧接着,雪、花两位长老也将视线投了过来,她们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与好奇。
不仅如此,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宫尚角以及温婉端庄的宋婉莹此刻也纷纷望向了月长老。
一时间,整个场面显得格外凝重,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月长老给出一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