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心中,这些轧钢厂职工的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铁一般的事实,让他即便是想要辩解,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狡辩的余地。
易中海只能无奈地苦笑着,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哑巴亏,心中却是无尽的苦涩。
就在这时,闫富贵和他的两个儿子匆匆赶到了现场。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命令闫解成和闫解放把自己的上衣脱掉,分别盖在了傻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
他知道,这样的举动必然需要付出代价,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毛的纸币,递给二人,说道:“这钱你们拿着,帮个忙。”
在闫家,唯有金钱的诱惑,他们是才会,轻易配合易中海的行动的。
随后,易中海又让闫家兄弟找来一辆板儿车,将傻柱抬上车,直奔医院而去。
傻柱的现状让人担忧,他显然是在昨晚遭遇了突袭,晕倒在地后又被冻了一夜,
现在的他神志不清,连睁眼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医院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之后,傻柱终于脱离了危险。等到高烧退去,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医院的场景,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转向旁边的易中海,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易大爷,我这次算是着了王龙的道儿。”
易中海惊讶地看着傻柱,急忙问道:“傻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告诉我。如果是王龙干的,我们一定要找他算账。
毕竟这件事情如果是他做的,那可是要置你于死地的,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傻柱摇了摇头,苦笑着对易中海说:“易大爷,这事儿没用了。
我原本是想在轧钢厂外围蹲守,拿一块砖头准备偷袭王龙的,可没想到,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了我一块板砖,我就这么晕了过去。
这绝对是熟人作案,而且能调动这么大场面的,也就只有轧钢厂保卫处的王龙了。”
易中海听后,也是长叹一声,对傻柱说:“那我们只能认栽了,以后可得小心。
不过,你为什么还要想去偷袭他呢?你应该知道,王龙的战斗力很强,而且在轧钢厂保卫处的大本营里,你这样的想法实在太大,竟然敢去偷袭他。”
傻柱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易大爷,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给王龙一个教训。
昨天晚上,我送菜进轧钢厂的小食堂时,听到王龙在讲述我们那天,在他家门口逼迫他们一家的事情。我气不过,就回了几句嘴。
结果,王龙却心平气和地,跟大家解释了当时的经过,让轧钢厂的领导层对我都很不满,所以我才起了歹心,想给他一个教训。
谁能想到,王龙竟然这么狡猾,在我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时候,就背后偷袭了我。”
易中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傻柱说:“以后可得长点心了,对于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能避免就避免。
王龙不是一个好惹的对手,无论是他的武力,还是他在轧钢厂的势力,都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
傻柱却是一脸嚣张地说:“易大爷,难道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