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能明面上搞他,但背地里我一定要给他制造麻烦,让他也尝尝终身难忘的痛苦。
他不是有个怀孕的媳妇儿吗?虽然已经有了儿子,但我还是要让她变成绝户,让他跟我一样变成个‘男人’。”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脸色铁青。
对于易中海来说,“绝户”这两个字是他一生中,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而傻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两个字,这让易中海既愤怒又产生了恨意。
他感觉这个傻柱虽然是自己的备用养老人,但也不能总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最后,易中海对视着傻柱,嘱咐道:“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打完点滴就回家休息吧。毕
竟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烧退下去之后,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在医院里住着,医药费也是个大数目。
我被王龙讹上那么几次,家里已经没有多少钱财了。我下午还要回轧钢厂上班,不然的话,又要扣半天的工资。
以前我可能不在乎,但现在这半天的工资,对我来说也是很多的。”
傻柱点点头,很是感动地说:“易大爷,您放心,等我回去了,我就把钱还给您。我一会儿打完点滴就回家休息。”
他顿了顿,又说道:“昨天中午,聋老太太找我了,说今天让我带她,去鸽子市那边转一圈。看来她的粮票又发下来了。”
易中海听后,心中不禁一紧,对傻柱说:“聋老太太也不在乎那几个钱,就不要总带她往鸽子市跑了。
那么大岁数了,要是被抓到,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傻柱却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说:“易大爷,您也知道聋老太太的个性,她就是喜欢这点小利。
你要不带她去,她反而会闹腾起来。还不如带她去一趟,小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毕竟都好几年了,也没出现过什么状况,相信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易中海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又一次嘱咐傻柱注意安全后,便离开了病房,返回轧钢厂继续工作。
现在的易中海,真的是“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而他现在正是处于那个“汉子难”的境地。
出乎意料的是,当易中海到达轧钢厂的时候,竟然看到王龙,正在门口跟保卫员吹牛打趣。
易中海尽职尽责地走过去,对王龙说:“王龙,有没有时间?咱们找个地方聊两句。”
王龙不知可否地跟着易中海,来到了旁边的一个角落,易中海拿出一只大前门香烟递给王龙,
王龙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否定什么。
他的手非常熟练地伸入衣兜,从中摸出一盒特供香烟。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一颗香烟便滑落在他的手指间。随后王龙举起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转过脸,王龙看向易中海,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说道:
“不好意思,易中海,我现在的档次提高了。抽不惯这个大前门,太辣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