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点头。
见两人点头,顾瑜迅速地把萧逐意拉走了,一边喊道“主公有要事相谈,就先不打扰各位了!”
话落,人已经没影了。
而余下的顾瑜有些无奈,看着屋中的两位,继续道“受主公吩咐,这片的善后由我来处理,请两位多多指教。”
……
萧逐意被顾瑜拽得飞快,直到站定半晌之后,才回了神,结果一看,这也不见苏琼半点身影。
倒只有顾瑜围着他,像打量一个稀奇物件一样,半刻钟后,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最后,他问道“所以……你真像苏琼说得那样?一人掌国库?”
少年神色犹疑,但一瞬后,便不再追究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朗笑道“那我还是那句话,用苏君清的八卦来换东西!”
萧逐意有些错愕,估计也没想到,敢情这人是真不顾自家主公面子,执意搞人家心态啊?!
但是!
他本人十分欣赏顾瑜这般不畏生死的作死气概!
于是,他点了头,原因无他,这是一个喜欢洞察人心的人对一个人强烈的探究欲。
顾瑜试图憋个大,但或许是对苏琼这人的随和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导致他自己都不确定这个八卦算不算大瓜,在良久的沉默后,他说起了苏琼女装被人追求的一段往事。
“这是听沈谦润说的,他说,苏君清又一次跟他母亲打赌输了后,被迫地穿上了女装,那会恰值除夕宴,按惯例,应该进宫了,结果他娘太过贪玩,还把他参宴衣物藏起来,苏琼找不到人,只好穿着女子装束,戴个面具,到处找人。
后面人是找到了,不过有几个世家纨绔似乎瞧见了那天的他,画了像,那之后上京就多了一个世家纨绔的共同白月光。
听说苏君清为质的时候,无意看到了那画像,人都神色不对劲了。
后来就听说也,一夜之间,画像全部被毁。”
说到这,顾瑜眼中闪过一丝迟疑,说道“不过……沈谦润说这事的时候,苏琼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还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的确,这事当然不能让你一个外人知道,你说是吧?小瑜子。”
这音一落,顾瑜全身僵硬,不敢转头。
身后的少年依旧朗笑,带着戏谑与冷意,继续道“小瑜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耳朵不好使?还是觉得……我武功不行?”
顾瑜听言,不禁咽了咽口水。
淦!谁能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安抚好那两位,果然是诡计多端的人。
至于他耳朵好不好使,武功行不行,还质疑这个?!
我自己都打不过他,最重要的是,他还是蒙眼打他,他都没打过!!
他在羞辱我!
并且成功羞辱到了……
苏琼笑着一把按下他的头,颇为“轻柔”地揉乱他的头发,笑着跟萧逐意打了声招呼,“啊,见过萧家主,我家臭小子有劳你关照了。
至于他八卦的事,可不可以把奖赏给我这个八卦本人?
我可以再补充一些细节。”
萧逐意见此,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毕竟八卦自然是让当事人有些窘迫,才算好听的八卦。
而苏琼这般不在意的模样,让他失去了八卦的动力,可偏偏当事人又主动提供细节,确实又有些动力了。
于是,他点头了。
苏琼笑道“我那天在找的过程中,恰好救了一个人,至于那个人的身份是有点意思的,不过……
我觉得,出于对他的尊重,我还是假装不知道为好。”
萧逐意有些无语,“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苏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只能提醒你一句,这人……你必是知道,但可能未见过,也不肯多交。
而且我不说,也算是对他是一种名声上的保护吧。”
萧逐意这一听,有些来劲了。
知道却未见,必是在这有头有脸却鲜少露面之人,而不肯多交,那便是性情难以把握,亦或城府极深之人。
而当时的苏君清也尚且年幼,所救之人未必是个成年人。
大概是与苏琼年纪相仿。
至于为什么说是一种名声上的保护?
如果说的是女子的贞洁名声 ,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自己不肯深交的。
如果说是男子,那倒确实还有几个。
假装?保护?
难不成……苏琼与这人至今还有联系,并且此人还对苏琼抱有不同的感情?
这……
他看着苏琼这张雌雄莫辨,男女通吃的脸,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可若说这个可能性……
说句实话,苏琼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去证明这个可能性。
于是,萧逐意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
少年笑了笑,眼底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