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易如欢追问道。
闻衍耸了耸肩,怎么看都是不正经:“你可以理解为你以前救过我,也可以认为我喜欢你。”
“我不习惯欠别人,你想要什么趁现在赶紧说。”易如欢坚持道。
闻衍无奈:“你这是要赶我走啊,放心吧,我不会要你做什么。”
他说完,伸手迅速地捏了捏易如欢的脸,然后在易如欢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翻上墙头走了。
这反应让易如欢愣在了原地。
她想了想,觉得该来的总会来,索性先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
明天又是兵荒马乱的一天了。
她走回恭亲王府,翻了墙进了海棠阁。
发现慕容谨言竟然在房中等着她。
再过些时间都要上早朝了,他这还真是......。
“宁蕊和宁聘都死了。”易如欢直接道。
“死了?”慕容谨言也有些诧异,随后却是道:“他们本就该死。”
易如欢觉出他话中偏激的意思:“谨言觉得他们因何而死?”
“父皇想......一石二鸟。”慕容谨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易如欢皱眉,思考着应不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慕容谨言。
不过她觉得,慕容谨言应该有他自己的判断能力。
她将从宁聘得到的令牌放到了慕容谨言面前:“这令牌的主人是事情的关键。”然后她又问道:“王爷觉得哪一种情况可以拿了别人的东西不用还?”
慕容谨言想也不想地摇头:“别人的就是别人的,没有不还的道理。”
“那么希望王爷以后也能这么想,你可以拿着这个去找找宫中舞乐坊的梅掌司。”易如欢将令牌推向慕容谨言:“这件事我不便插手。”
慕容谨言过了半晌才将令牌收回袖中,脸色惨淡地对易如欢道:“你早些休息。”
“嗯。”易如欢应道。
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她将东西交给了慕容谨言。
“对了。”易如欢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谨言,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的话......大概是十年前。”慕容谨言回想了一下:“不过深交是七年前,怎么了?”
“没什么。”易如欢觉得自己的指尖有些冰凉:“那,我们七年间一直有书信来往吗?”
“第二年的时候断过一阵。”慕容谨言回答。
“那些信你还留着吗?”易如欢继续问道。
慕容谨言觉得易如欢脸色不是很好,便道:“前五年的我都藏到洛阳的行宫中了,你若是想要看,我让人去取?”
“洛阳行宫?”易如欢喃喃道。
“我明日便让人送回来,你先休息。”慕容谨言见易如欢脸色不好,便叮嘱道:“都什么时候了。”
“不用了。”易如欢抿了抿嘴唇:“马上不就要去洛阳了吗?不用麻烦了。”
胤朝的皇陵建在洛阳,据说是那位开国皇后想要在死后魂归故里,然后开国的帝王便见整个皇陵都建在了那个地方。
所以,每一任帝王都会在一年中都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道洛阳去祭拜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