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言无奈:“你啊。”
“哼。”易如欢道:“本阁主忙着呢,我可不是成天绣花,弹琴,买衣服首饰的那种女人。”
“你要是那种女人就好了。”慕容谨言越发无奈。
送走了慕容谨言,易如欢便道:“你都藏了半天了,还不出来?”
顾南城便悠悠然地从屏风后转了出来,道:“在我看来欢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是好的。”
易如欢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番话完全是对应慕容谨言刚刚那句“你要是这种女人就好了”。
于是便无奈道:“他不过是随口一说。”
“才不是随口一说。”顾南城摇了摇扇子:“欢欢,我跟你说啊,他们皇族中人,就是不喜欢女人比男人厉害。”
易如欢:“......。”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顾南城天天在她面前说慕容谨言的坏话。
这便算了,关键是说的还一点水平都没有。
“所以,还是我这种寒微之士比较适合你。”顾南城讨好地道:“你说对吧?”
易如欢白了他一眼:“你还算是寒微之士?你见哪个寒微之士用西部的寒玉铺地的?”
“此一时彼一时。”顾南城道:“这也算是寒微之士的一点好处,共患难同富贵,这样感情才深。”
“你写的话本子里,有八CD是共患难,不同富贵的。”易如欢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点。
“所以是话本子,话本子里的事,有什么可信的,若是可信,便不是话本子,是历史了。”顾南城笑眯眯地道。
“行了行了,不和你胡搅蛮缠。”易如欢道:“你和王爷说好了?”
“是。”顾南城道:“我前脚走,他后脚便让阎崇通知了军中的人。”
“你原本便是怎么打算的?”易如欢问道。
“也不是。”顾南城笑着点了点易如欢的鼻子道:“本身是打算到危机关头卖闻衍一个人情,可惜被你发现了,不过现在也不错。”
易如欢想起那天她与闻衍一同都刑部大牢的事,便问道:“闻衍是何时在熹文帝身边的?”
“他从小便被买进了宫,小时候其貌不扬,谁知道长大了之后便有了一副好颜色,十四岁那年被熹文帝看中,之后便步步高升。”顾南城神色莫测地看了易如欢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件事?”
“我只是觉得他似曾相识。”易如欢有些茫然:“但又想不起来。”
“若是我认识的人中有人有那般颜色,我想必是不会忘的。”顾南城拿起易如欢放在桌上的茶壶,抬手稳稳地给自己和易如欢到了杯茶。
易如欢看着他的动作:“想不到你对茶道也有所涉及。”
“我会的多了。”顾南城淡淡地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茶道?”易如欢打趣道:“看你这手法十分纯属,当时怎么不去茶社做个茶博士,怎么偏偏要到青楼中买书?”
见顾南城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便再接再厉道:“啊,我明白了,一定是想看青楼里漂亮的姑娘吧?”
“那当然了。”顾南城接话道:“天天对着那些汉子倒不如对着那些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