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电话被挂断。
从小到大,余建军也很宠余鹏飞。
溺爱得不成样子。
高中那次惹出大事,他才意识到自己多年的教育方式有问题,第一次动手打了余鹏飞。
小时候不管,上高中十几岁了才想起来要管,效果可想而知。
父子之间的关系从此恶化。
好不容易余鹏飞去上大学,余建军觉得耳根子能清净点。没曾想到了大学,那小子还不消停。山高水远,皇城根下还给他惹事。
要不是父母疼爱这个大孙子,余建军真想干脆打死那小子。
再这样下去,他怎么能放心把公司交给那混小子?
实在不行,大号练废了,再生一个得了。
终日除了公司之外,他就跟秘书厮混在一起。
小秘书也不傻,知道余家什么情况。
做着借肚上位的美梦,缠余建军缠得紧。
来龙去脉小秘也听到了,安排人去联系祁书墨的家长。
祁书墨自小是奶奶带大的,他妈生下他就没了,他爸到市里买了房子,另娶了老婆,很多年都没管过祁书墨。
余建军的小秘叫阮芬芬,她安排人去联系祁书墨的家长。
得知他奶奶已经没了,亲爹后妈都不管他。
阮芬芬像是没骨头似的靠在余建军身上,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腻得慌:“他爸和后妈都不管他,小孩子之间打架,应该没多大事。赔点钱就能了事,别愁眉不展的了。”
余建军根本没把儿子在学校打架这事放在心上,他愁的是订单的突发状况。
他们家是有几个金矿没错,但合作方突然一起撤单,货物开采出来卖不出去能有什么用?
那么大的企业,成百上千的员工要养。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一个个跟商量好的似的,同时发难。
余建军推开阮芬芬,一个接一个的给合作方打电话。
对方对于症结所在避而不谈,只说近来经济不景气,用不上那么多原料。余家这边的供应链可以先停一段时间,什么时候用得上再联系他。
好几个合作方,都是一样的托词。
余建军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要出事。
丁素兰和大女儿余茜买了最早飞京城的航班,在将近七时后,辗转来到京城某看守所。
见到了余鹏飞。
余茜比余鹏飞年长八岁,大学读的金融管理。
毕业后在自家企业担任高管。
她知道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都是重男轻女的。她一方面在自家公司上班,一方面开办自己的工作室。等到时机成熟,她就会彻底脱离家族企业。
从小到大,她遭受了各种不公平待遇。
弟弟就是家里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她,就算再如何乖巧,懂事,成绩好,父母也不会真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