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和之前的案子有关联吗?”陈思礼挺直身板,迫不及待的问道,刚才他还信誓旦旦的和山本少佐进行保证,没想到转瞬之间就被打脸。
“局长,这次身亡的男子也是在背部被人一刀毙命,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这个年轻的警佐对着陈思礼施礼,然后长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了他的情绪,不急不缓的报告着。
“能够预估出来大约什么时间遇难的吗?”陈思李还是怀疑,白秋晨有重大的作案嫌疑,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陈思礼眉毛,先是高高扬起然后瞬间落下,用强调的语气说道。
能够再现宪警队混饭吃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但是他却还算是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而且一直以来让他们完全抓不到头脑的犯人,终于留下了线索,但凡有一线能够捕获犯人的机会,他就不想拿坐在椅子上被打得灰头土脸的白秋晨来顶罪。
“局长,这一次,我们有了重大的发现,这次他应该是在下雨之后犯的案,因为在死者的周围出现了凌乱的脚印。”说话间,这个警佐已经拿出了自己在现场拍到的照片。
现在事情又陷入到了僵局之中,很明显他们抓错人了,不过在场的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人想到为白秋晨松绑,更不要说向白秋晨道歉。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天空已经放晴了,阳光透过窗户照着白秋晨的身上,洒落了一地的阴影,白秋晨用手碰了碰被打裂的眼角,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呻吟声,在心中暗骂宪警对这帮蠢材。
白秋晨深皱眉头,表情凝重,他现在必须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相较于其他人来说,宪警队对于白秋晨来说无亚于龙潭虎穴,甚至比龙潭虎穴还要令他害怕。
“现在我是不是没有嫌疑了,可以离开这里了吧!”白秋晨歪着头,用轻佻的语气打破了现在的沉默,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秋晨的身上。
陈思礼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秋晨,露出了笑面虎般的和善笑容,“我们这个案子的凶手现在还没有落网,所以你的嫌疑还没有完全洗脱,还得劳驾你在我们的宪警队多呆一段时间,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见谅。”
白秋晨掏出口袋中放着的手帕,轻轻的擦拭掉嘴角的鲜血,用鼻子哼了一下陈思礼,现在他无外乎是在做两手准备,如果真的能够抓到凶手,那么他在倭国人面前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要是这个凶手一直都抓不到,好拿自己来顶罪,想得确是很美好。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白秋晨时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的手表,事情无法再继续拖下去了,于是在闹哄哄如同菜市场一般喧嚣的宪警队中,他大喊了一声,“是不是只要抓到凶手就可以放我出去了?”
“你一天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呢,没看到我们正在忙着呢吗?小心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三番两次的被白秋晨打断他们的谈话,陈思礼感觉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白秋晨逼近。
就在陈思礼的巴掌再次落到白秋晨的脸上的时候,那个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说话的倭国少佐山本米八郎,却握住了陈思礼高抬的右手。
“有话就说出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有话直说吗?”山本米八郎从陈思礼的手中拿到了手铐的钥匙,亲自替白秋晨解开了手铐。
“这个凶手应该是一个残疾人。”白秋晨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