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亚弯大婶最初搜查的地方不是劳务室,虽然她最先进的地方是乱糟糟的劳务室。
她说完这句要搜查的话便将劳务室的门紧紧锁上,在门外,大喊她要去搜查每个人居住的房间,那里才是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一定会仔仔细细地搜查。
余下的人大眼瞪小眼,静静的状态持续一分钟后,特若斯大婶尖叫一声,号令所有人赶快干活,抓紧一切时间干活。
已经走出去的克亚弯大婶找来了门芒大婶帮忙,两人共同去将每个人居住的房间搜查一番。
要每个居住在这里的人说,这两位管事人都没有仔细搜查,或者说她们都没有搜查,或许是嫌弃囚犯们居住的地方太脏乱了,估计一分钟都要不到,所以又走了出来,或许也是因为房间太过空落了,根本没有搜查的必要,用眼睛一扫而过便已经大致确定房间内的物品了。所以,两位管事人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便又回来了。
“实话实话吧,你们谁拿了?”克亚弯大婶叉着腰问。
这句话明明是应该她进来时候问的,这个时候问总显得她在无能行为过后的一种妥协,也变相表现出她对所有人的不信任,根本不会思考第二种可能。
没有人说话。
“我会找出来的。”
“克亚弯小姐,或许是您不经意之间弄丢了呢?或许是在睡觉前不小心弄丢了,或许、或许是在吃饭时弄丢了,怎么都有可能的。”新来的男孩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说。他为克亚弯大婶讲出来了第二种可能,他退缩了一步,为克亚弯大婶想了想。
“绝无可能,废话少说。”克亚弯大婶立刻反驳,她倒是累了,只怒目圆睁瞪了瞪新来的男孩,没有再甩鞭子。
海曼突感头疼,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怀有异常的烦躁感。他也表现了出来,排队到克亚弯大婶身边接受检查的时候,他摸着后脑勺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