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有计较?”陶商也悄声喜道,看来张昭颇有把握。
“昭姑且一试。”张昭悄声回了句。
张昭高声道:“徐盛徐文向可敢来前一叙?”
徐盛远远冷哼道:“有何不敢!”
说着翻身下马,提着大刀大步向陶商和张昭走来。
陶英等一干统领,不敢大意,顿时将陶商和张昭护了起来。
虽然双方暂时罢手,可谁又知道这徐盛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
徐盛见状也止住了脚步,将长刀拄在地上,与陶商、张昭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嘴角冷笑。
徐盛才不会如张奋一般弃了长刀,长刀在手天下我有,纵然是步战,徐盛也是不惧。
陶商示意陶英几人不必过于紧张。
“徐文向你在徐州也颇有侠名!陶公仁德之名,徐州妇孺皆知,陶公在世时,徐州民众无一不感其恩德,而你也作为徐州人,为何背道而驰?你又是受了何人指使?”
张昭喝道。
徐盛冷哼一声,道:“张子布,你休要满口仁义道德!你为官我为匪,官匪自古不两立,官杀匪,匪杀官!还需要什么借口吗?”
“徐文向你真是危在旦夕尚不自知啊!哈哈!”张昭不由大笑几声。
“就凭你们?哈哈!若不是看在文敬面子上,你们早就成了我刀下之鬼!”说着徐盛又握紧了大刀。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大有一言不合,举刀相向之意。
“兄长!”张奋也不由紧张唤了一声,他也担心徐盛突然暴起。
张昭却凛然不惧,道:“徐文向到了此刻你还看不出这是一场阴谋吗?指使你的人正是算计你的人!”
“算计?哈哈!只怕正在算计我的人是你张子布吧!哈哈哈哈!”徐盛不由大笑。
张昭见徐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目光由投向张奋:“说!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来谋害大公子?”
张昭对张奋厉声喝道。
“是、、、、、、!”张奋偷看了徐盛一眼,又闭上了嘴。
“逆子!快说!”张昭飞起一脚又将张奋踢翻在地。
“叔、叔父,盗亦有道!我、不能说。”虽然张奋说,不能说出背后指使者的名字,但也是给张昭透露了一个信息,他和徐盛的确是受人指使。
“混账!你今日不说出受何人指使,我就打死你这逆子!”张昭假装大怒道,说着就要上前。
“慢着!”却是徐盛喝住了张昭。
徐盛看着转过身的张昭,说道:“我们收人钱财与人解忧!我们虽为匪贼,却也分善恶!”
张奋也低声说了句:“文向兄长从不欺负穷苦百姓!”
“陶大公子!要取你性命之人与你是同一种人!在徐州也是大大的有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哈哈!”
徐盛后面一句话却是对陶商说的。
“糜芳!”陶商和张昭异口同声说道。
张昭又扫了张奋一眼,张奋微微点了下头。
陶商知道徐盛出现在此处截杀自己,幕后真正的大佬自然是刘备!说是糜芳也算是意料之中。
“陶大公子果然与其是惺惺相惜啊!真是一语道破啊!哈哈!”徐盛嘲笑道。
“大胆!糜芳那等不学无术之辈岂能与我家主公相提并论!”陶英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