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汉森听着不屑的吹起了鼻涕泡,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扔向桌对面像是在说:滚吧,我没有这实力。
酒瓶擦着男人的肩膀过去,他在惊魂未定中说着别人交代他的话:他们说,你完成了之后,他们会帮你找一个你找了很久的墓地
话还没说完,他身下的沙发被踢的砰一声巨响,整个沙发随之往后斜着移过去,男人看着一处好一截的沙发话语开始恐惧的结巴起来:
这都是他们让我告诉你的他们他们还说现在有人想拆掉那个地方,改成改成一座赌场他们
话音未落,木桌直接被踢的逼近男人胸口,眨眼间狄汉森依旧坐在桌上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酒瓶:他们还说什么?
他们还说这个地方先帮你留着,但是但是之后就说不定了。
只听砰一声,酒瓶碎裂在了桌上,黄色的液体从残破的锋利波折的瓶子中流淌而出,狄汉森抵着男人的胸口:
告诉他们,要是再敢威胁我,我下次全身都邦着炸弹去炸掉他们办公室,我说到做到!
男人下的连连点头,恐惧的目光不断的看着周围的人,希望能获得一些帮助。
滚!狄汉森咆哮着,一脚把男人踢倒在了地上。
在所有人的围观下,狄汉森走到吧台前,绷着脸接了一部电话,极不情愿的拨通了一个十余年不曾拨打过的电话:
谁?电话对面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声一如既往的带着攻击性十足的警惕。
我只是他的声音仿佛在酒精的长期浸泡中变得有些变质,您好,我是克万托尼亚地产公司的经理,我这边想问一下
好你妈个头!你们他妈的一群没良心的疯子!吃屎去吧你,你今天下班就会撞死在你全家面前,你他妈的眼球会飞到你老婆的嘴里
在一连串炮弹一般的脏话轰击中,狄汉森挂断了电话,经年的感情让他仅凭借这几句话就能过知道刚刚那个人没有说谎。
他摇着头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刚刚的服务生面前,一把摸出了他裤包中的钞票,随后推开门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