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听!”
“嗯,我也是!”
叶琳娜小心的看了一眼铁军,轻声说道,柳芭赶紧跟着补了一句。
就像麦霸开嗓,铁军一首接一首的开始唱起来,直到三人先后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铁军醒来的时候,对面的叶琳娜和柳芭都没在,铁军探头看看上铺也没人,李姐应该一夜未归。
脑袋昏沉沉的,铁军赖在铺上不想动弹,人一旦有了惰性真的会变懒,铁军摇摇头,很想起来跑步。
“累死了,哦嗯!”
随着话音,李姐揉着肩膀走了进来,看见瞪着大眼睛躺在铺上的铁军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老弟,你知道我赢了多少?”
“赢的越多输的越多!”
“啥意思?这么深奥!”
“赢点钱,输健康,你说是赚了还是赔了?”
“行了,姐知道深浅,这不待的腻歪嘛,来,姐给打喜!”
李姐手里捏着厚厚一打卢布,分出十几张递给铁军,铁军笑着接下,分享快乐,切莫推诿。
“谢谢姐,快睡一会吧,女人熬夜很容易变老的。”
铁军起身,扶着李姐爬到上铺,李姐躺下,看着铁军笑道:“老弟,姐喜欢这种生活,不赚钱也快乐。”
“呵呵,等到了莫斯科把货卖了,是不是快乐加快乐啊!”
“咋感觉你是笑姐呢,不跟你逗了,姐要入寝喽!”
李姐翻过身,很快发出鼾声,铁军摇摇头,拿起牙具出来洗漱。
路过米哈伊尔的包厢,看见意大利女人在给柳芭看手相,叶琳娜在旁边虔诚的领悟来自另一世界的点化。
洗漱间还有个亚洲女人在洗脸,铁军没印象,应该是隔壁车厢的,之所以说亚洲,铁军感觉她不是中国人。
“你好!”
果不其然,这人的汉语很生硬,从黑瘦的体型和脸部判断,应该是东南亚一带的人。
“你好!哪国人?”
铁军感觉自己说话都变的生硬了,人的模仿有时是不自觉的行为,比如现在。
“我是越懒人,来找我的葬夫!”
铁军在心里把懒和葬标注上,看她的手代表着懒,找人,说明很久没联系了,尤其是越南小鬼子,那么葬字很合适。
女人洗完脸了,露出的手保养的很好,身上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一边和铁军聊天。
铁军没再接话,开始刷牙,从心底里不喜欢越南人,知道这样不对,可想起二妞,还是有点恨意。
“我叫桑花雅,我丈夫叫阮洪恩,一只眼,很好认,你们人多,能帮我找找嘛,我会住在这里,有重谢的,1万美金!”
花了一分多钟,女人总算把话说清楚了,铁军扭头又看了她一眼,五官挺精致,眼睛很憔悴,铁军接过卡片。
“你找了好久了?”
铁军吐出嘴里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
“两年了,我就住在北京,来回倒货找他,他们说他去了法国,我知道不可能,他一定在莫斯科。”
“嗯,我记住了,有线索我会通知你!”
“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