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指头拿给他看:“为了给你剥糖炒栗子,我指甲都扣断了,你可不能辜负我的一番心意!”
他一把捧起她的小手,紧张输灵力给她减缓疼痛:“对不起。”
“又不是你弄得,你跟我道歉做什么?”
“因为是我害你受惊了,我该早点来的。”
“受惊倒不至于。”
他眸底嗪起一抹杀意:“他敢推你!”
“站住!”
锦瑟从身后抱住他腰:“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开始给他定罪了?”
“你还要包庇他!”玉白气不过,酸酸的口吻。
“谁包庇他了,我是在保护你好吧?”锦瑟一字一句地分析:“不说我是自己摔下来的,就算你去找他报仇,你也打不过他。”
“打赢他,我不会,玩命,他不会。”
“玉白!”锦瑟动了怒气:“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玉白定住,扭过头失魂落魄地望着她。
锦瑟冷冷坐在一边,桌子上放着糖炒栗子和冰糖葫芦:“过来,坐下!”
玉白站着没动。
“怎么,我也喊不动你了吗?”
半晌,玉白低垂着头颅,默默坐在她面前。
锦瑟把糖炒栗子递过去:“剥!”
一个字,命令的语气。
玉白一发不吭低着头剥糖炒栗子。
“愁眉苦脸做什么?看到了影响心情。”锦瑟把吃过的糖葫芦递过去:“吃!”
还是一个字,不容拒绝。
玉白张口,咬掉一颗。
“甜吗?”锦瑟问。
“嗯!”玉白模糊不清地回。
“我不信!”
“你可以……”
尝尝二字被她蓦然放大的脸吞噬。
她绞着他嘴里的糖葫芦。
两人吃一颗。
色靡至极。
玉白手里的糖炒栗子磕噔一声落桌,他痴愣愣地望着她。
锦瑟捏捏他脸:“又不是第一次吻你了,怎么还跟愣头青一样傻乎乎的。”
玉白:“……”
实不相瞒,他纵使被锦瑟吻过千百次,也还是如履薄冰恍若初次。
青涩的紧。
锦瑟啮着他耳朵,她喜欢在接吻的时候,捏他耳朵,软绵绵的,摸起来很舒服。
“现在坏心情走开了没?”
玉白一怔。
心跳的很快。
她是在安慰他?
“怎么不回话?傻了吗?”
“问你话呢,你傻愣着看我做什么?”
“我……我没不高兴!”
“你这脸都要刨冰了,还跟我说没有不高兴?”
玉白:“……胡说!”他心慌意乱地回:“我戴着面具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知道你心情不好呢,不是用看的。”
她抓起他手放在胸口:“而是这样,靠心来感受!”
锦瑟一双凤眸笑盈盈:“忘了告诉你,刚刚的糖葫芦分外甜,我。”她凑到他耳边:“很喜欢!”
玉白:“……”
耳尖越发当红。
他没喝醉,可在她柔软情迷的目光里已经要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锦瑟把糖葫芦塞进他手里:“我去休息了,这些东西你替我吃了吧,吃饱了自己去休息,明天就要回去了!哎,还没玩够,真舍不得!”
玉白一瞬间回过神来。
冷意将他铺天盖地侵袭。
玩得太嗨,都快忘了,她还要嫁人的事情。
玉白突然开始祈祷时间能走慢一点。
希望这一晚可以永远不过去。
这样,她就不会回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