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吧!”
他心下松口气,就听她扶着自己的腰脊椎说:“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听医生的话,把腿治好,我可不想后半生跟一个残废又脑残的老公过。”
“我听话!”
“那么现在,乖乖躺在床上!”锦瑟扒拉他。
唐知栖不忍放手,对上她不悦的目光:刚刚还说听话的?
他默默松开桎梏她腰身的手。
动作慢吞吞地缩回被子里。
锦瑟按了呼叫铃,几个医生进来,给他做检查输液。
他现在还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做剧烈运动。
需要安生修养。
锦瑟就坐在一边认真听着,捞起一个梨给他削。
梨,离。
“我不要注射镇定剂,我很好,不需要!”他看向锦瑟央求道:“老婆别让我注射镇定剂好不好?我不要!”
锦瑟却看向医生:“可以不用注射吗?”
医生检查着他的情况:“注射了睡眠会好一点,但不注射影响也不是很大。”
“老婆,我不要!我可以自己睡,我不需要靠药物睡眠。”
“那……不注射了吧!”
唐知栖松口气。
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护士手里的针剂。
唯恐对方趁他不备就给他扎上一针。
直到医生护士嘱咐完离去,他才松懈下来。
男性的双肩垮塌,他伸手朝着锦瑟:“老婆,抱。”
锦瑟哑然失笑:“我先去洗个手!”
哪知,才刚转过身,他就匆匆忙忙扶着吊瓶奔过来将她箍在怀里。
他贴在锦瑟后背重重喘息:“老婆,别离开我!”
他被吓怕了!
“我不离开!”锦瑟轻微挣扎:“唐知栖,我只是想去洗个手!”
“不洗好不好,我不嫌弃!”
锦瑟蹙眉:“……”
他扒着锦瑟转过来,轻轻捞起她的手,又害怕她还不高兴的样子,做的那般小心翼翼。
将她雪白细长的葇薏放在唇边,一遍遍亲吻。
将上面的梨汁儿舔舐干净。
每一根手指都被他弄的干干净净。
“你看,不脏了!”
其实锦瑟的手本就不脏。
只是削了梨,上面有汁液黏糊糊的不舒服。
只是没想到,唐知栖会做出这种动作。
他明显是在讨好她。
“唐知栖!”锦瑟叹口气,将手指抽出来:“你该休息了!”
“我睡不着!”
“我叫护士!”
他忙捂住锦瑟的嘴:“我不想注射镇定剂!”
锦瑟挑眉睨他。
短短时日不见。
他整个人都大变样儿了!
怎么说呢?
会更在乎锦瑟的想法。
更怕被抛弃。
想方设法地讨锦瑟欢心。
一改之前矜贵羞涩的作风,现在的他豪放大胆多了,更加敢于表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