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巫台看着这雪白的家伙忍不住大笑起来,“小白啊,她说你是坏蛋。”
“小白?”云息瞪圆了眼睛,“不会是你养的吧?这么凶,还好意思叫小白。”山顶的一爪子云息还心有余悸,这话越说声音越小,好像怕小白冲上来又给她一爪。
小白咧着牙朝云息“嘶”了一声,吓得她赶紧捂住了嘴,但又有些不服气,往巫台身边躲了躲,它总不能不听自己主人的话吧,壮着胆子说道:“我说小白,你我无冤无仇,凉风台上你为什么要打我?”
巫台接过话茬:“这倒也不怪小白,你看看你怀里的小东西,不觉得它们长得很像吗?”
经他这一提醒,云息仔细打量这一大一小两只雪猞,又回想起绝望坡上自己感觉有东西进了衣服还以为是风吹的,这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这小家伙在绝望坡上钻进了我衣服里,小白呢是它的爹爹还是娘亲?”云息看向巫台。
“小白是母亲。”巫台很认真地听着云息说话,许是因为相信雪猞选择的人不会错,也因为就觉得这小姑娘眼睛里好像有某种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却一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哦,是它的娘亲,小白呢以为我绑架了它的...诶,男孩女孩啊?”
“男孩”巫台被她绕得不知要说公母还是男女。
“哦,它的儿子,然后要跟我拼命,这才把我打下山来,是吧?”不等回答,云息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提高了音量,“可它自己找上我的,关我什么事啊,让小白道歉,我头还疼着呢。”
巫台摸摸小白的头:“我代小白给你道歉吧,不过你可知道,雪猞择人意味着什么?”
云息摇摇头,巫台看了看小白,既然事已至此必须给她说清楚:“就说小白吧,它本可活上千年,就在一处雪山冰窟之中永远不被打扰,可有一天它遇见了我。”
巫台拉出脖子上的吊坠,“看这个,破元珠,是元气和血凝聚的珠子,它坚如磐石,算是个信物,雪猞一旦选择了愿意终身相随的人,就会用自己的元气和精血凝聚成破元珠,而至此,它自己顶天只能活三百年了。”
巫台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我遇到小白的时候,它已经二百多岁了”他伸手捋着小白的毛发。
云息看着小小白,困惑又惊讶,还有些害怕,“你的意思是......”云息赶紧把小小白推回小白身边,“还没凝聚破元珠就不算是吧,你你你,别这样,我不值得这样托付,我保护不了你,我自己还总是闯祸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从绝望坡钻进云息怀里开始,小小白就一直在蓄力结珠,此时小小白的破元珠发着红光腾空而起,小小白一声嘶吼,破元珠直奔云息额头,光束许久才停下来。
可是却没有伴随着一颗破元珠坠地,巫台也纳闷,虽说破元珠的形态会根据雪猞和主人之间的连接各有不同,但也不至于消失化为无形啊,总归是要有个什么载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