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乔末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圈椅的扶手,看着乔老太太半晌没想起来,迫不及待的追问了一句。
“像是他的同年?”乔老太太不是很确定的样子,“当时他应该是嘟囔了一句,也没细说,似乎是他同年中第的举子,仿佛平日里来往还不多,不知道为何相约......”
如此说,倒是略略缩小了范围,乔末看了绀香一眼,绀香自出门让人查探去了。
“月丫头,”乔老太太看着乔末说到,“你跟我儿有半师之意,我权且这样叫你吧!”
“老太太您说。”乔末默认了这个称呼。
“我就是想问问我儿他现在可好,其实这个事情查不查的明白也无所谓了,知道他确实安稳,就算是避世隐姓埋名,这也够了!”
“你不知道,其实这些年,咱们制木这个行当,都多灾多难的,不仅是我乔府,当年与我府上相交的几个家族,也都先后出了些事情,慢慢的衰落了下去......”
乔末前面听闻乔老太太问乔远山如今如何,还在犹豫是否该直接告知,或是遮掩一二,又听闻几个家族家道中落,这她倒是不知道,惊诧不已,“怎么会这样?”
“是啊,若是论较起来,远山他还活着,就已经算很好的了。”乔老太太一边伤怀一边又庆幸,“其他几家,有人财两失的,有家破人亡的,我们乔府这般,也算是侥幸了!”
“那不知者几家人现在如何了,可还在洛城吗?”
“你是想去看看?”乔老太太觉得乔末对追查旧事似乎很是上心。
“只是听您说起,很是意外,要是能有点帮助,那就更好了!”
乔老太太默默的抿了一口茶盏中已经有些微凉的茶水,沉思了片刻,“那你查的时候小心一点,尽量不要打扰他们现在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能不惊动他们最好!”
乔末应了,只是乔远山的事情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又听到乔老太太接着说到,“这些旧事说起来一次,就是往旧伤疤上揭开一次,还是装作忘记比较好。”
“也不知道我们母子这辈子还能不能见上一面,也好对祖宗有个交代.....”
乔末没有应话,陪着乔老太太坐了好久,又应了老太太照顾乔木的话,才送她离开。
“首阳回来了吗?”乔末回到桑栗居,问绀香到。
“回来了,之前小姐安排他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这次让他跟着番邦的香膏商人,他亲自去办着呢!”
“嗯,之前是我的方向错了,跟着就行,我总觉得那人很是奇怪,而且他给我的香膏和苏姐姐的不同——”